原本呆愣着的许季中,听到刘虎的声音时,瞳孔不由的剧烈收缩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去,不敢朝刘虎瞧去。
刘虎做生意,眼力见早就锻炼出来了。
看到许季中这副模样,心中顿时一鼓。
不过,他还是很客气的上前,对许母慰问。
许母听到刘虎的话,抹着眼泪哭着对他说道。
“亲家,这可如何是好?
季中生病的这般严重,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银子。”
刘虎听到这话,原本还带笑的脸上,微微僵了僵。
随即便正了正脸色,喊了人来,先把许季中看病的钱,先给付了。
“亲家母不用担心,季中也算是我半个儿子,有事我刘家不会无动于衷的。”
见刘虎把自家儿子看病的钱给付了,许母心中这才稍定。
不过,一想到儿子跟这次的科举无缘,又忍不住悲从中来,呜咽的哭了起来。
许季中自然也是听到刘虎的这番话,苍白着一张脸,满脸羞愧的回道。
“多谢伯父了!”
“一家人,何须这般客气。
贤侄先把病给看好,养好身体后,等三年后,再重来便是。”
刘虎虽然这般说,心里却也是有些懊恼的。
毕竟,原本是打算,等许季中考了举人后,便把女儿嫁过去。
这样一来,也算是双喜临门。
如今许季中跟这次的科举无缘,女儿嫁过去,感觉面子上有些无光。
毕竟,当初给女儿办订婚宴时,街坊邻居还有亲朋好友们可都知道了,自家这毛脚女婿,是要中举的人。
刘虎把看病的银子付了,又安慰了一番许母和许季中后,这才回了府。
许母等刘虎出了医馆的大门后,原本的哭泣顿时收了声,还醒了一鼻子的鼻涕,然后撇了撇嘴,不高兴的对着许季中说道。
“儿啊,那刘家的闺女不是个好的。
你都生病这般严重,她都不来看一看你。
我看呀,她心中根本没有你。”
许季中听了母亲这话,低头沉默不语,若是细看,便能看到,被子下的许季中狠狠地把被子下的被单给攥紧了,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娘,刘小姐只是怕被传闲话,所以才未来看望。
而且,刘家伯父,不是已经来医馆看过儿子了吗?”
听到儿子帮刘珍说好话,许母心中的郁气更重。
只是,想到刘虎帮着自家刚交了医馆的费用,总不好现在立马就在他背后骂他女儿不好的话,只能气呼呼的撇开头,不去看儿子。
刘虎安慰完许季中后,也没着急回家,而是去了宁府。
毕竟,认识的人里,除了自家这個毛脚女婿要参加这次的乡试,还有认识好几年的冯旭也要参加这次的乡试呢!
还没等他靠近宁府的大门,就见大门口刚刚停下一辆马车。
从马车上下来的人,正是那参加乡试的冯旭。
“刘管事,你今天怎么来了?”
冯旭下了马车,正扶着自家夫人陈惠兰下马车,就刚好看到刘虎,立马笑着跟他打招呼。
在南越府的这几年,冯旭夫妻俩可以说全靠了刘虎的帮衬。
所以,冯旭对刘虎很是亲近。
现在看到他,自然是很高兴的举手打招呼了。
刘虎快走几步,走在冯旭的身旁,然后一同进了宁府。
“冯兄,这次科举可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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