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梅没有出来吃饭,苏明明问她几句,发现她昏昏欲睡,便没有管她,关了灯出来,自己到另一个房间学习。
夜里十点多钟,王春梅从床上爬起来,推开女儿虚掩的房门,对她说道,“我去厨房找点吃的,你要不要吃点?”
“妈,多晚了啊?我不吃,会发胖的。”
“行,你不吃我吃,早点睡吧,明天再学。”
苏明明觉得她妈妈今天有些不一样,正常的不能再正常,这是不是说明她的病已经好了啊?
这是好兆头啊,明天要是苏简来,妈妈一定会收拾她的,一想到她吃瘪,苏明明就很高兴,顺手拿起桌边的一本小说,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啥时候趴着桌子睡着的,活动了一下身体,看看手表,已经凌晨三点多钟,爬上床继续梦周公。
*
冯家保姆在这里干了四五年,唐禾香在劳动市场雇佣她的,干活利索,从来不偷懒,但是人品很差,碎嘴子,就喜欢讲究主人家的事。
早上起床做饭,听到冯元均院子里有动静,都是成年人,知道那些破烂事,当时她吓的差点叫出声。
女主人现在可是在国外养病呢,房间里的会是谁?
这个家里除了她,就剩王春梅母女俩,妈呀!不会是她们母女钻进老板的房间了吧?
真是不要脸,唐总在家时,把着门不准苏明明靠近半步,虽然没明确告诉她,帮着盯梢,可是她很有主人翁意识,觉得这对母女就是冲着冯总钱来的。
只要唐禾香不在家,她就把自己想象成唐禾香,对两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冷嘲热讽,背地里骂她们是贱人。
这种毛病就跟一些名品店里的售货员一样,见到衣着普通的顾客,马上变成势利眼,各种语言侮辱,好像她就能买得起上万的品牌包,完全忘记自己身份地位。
现在这個保姆火冒三丈,臭不要脸的,她真想冲进去,揪住那个女人的头发,打她一顿。
最后理智战胜她的“正义感”,帮着厨房做饭时心不在焉,苏老汉从外头进来。
“给我炖鸽子汤,我要喝,里面加一块猪心,猪心鸽子汤,大补。”
保姆撇嘴,“你都多大岁数了?别把自己补到阎王爷那里去。”
“放你娘的屁!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是谁?”
老头很讨厌这个女人,长的跟老母猪一样,又黑又丑,给他洗衣服,永远洗不干净,还偷偷往他饭菜里吐吐沫。
“我当然知道自己是谁,就是有些人不知道,爬床都爬到眼皮子底下,真不要脸。”
“你说谁爬床?”苏老汉瞪着大牛眼质问道。
“谁爬就说谁?”
“妈了个巴子,你把话说清楚?是不是你想勾引小冯子?”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的跟阎王爷他妈一样,小冯子能看上你?”
保姆气的倒仰,论骂人她还真不是苏老汉的对手,哼!等着吧,一会儿就往他的饭菜里加点料,叫他嘴硬。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晃悠到冯元均的院子外面,等了老半天,终于等到他起床出来。
“小冯子,你屋里没女人吧?”
冯元均黑着脸,“三叔,你说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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