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士安翻了个白眼,“李威风老哥,你是喝酒喝傻了?我大唐,工商之流,不可科举!”
李二一琢磨,这小子之前高低也算是个读书人,科举落榜后,当了个泥瓦匠来糊口,算是工商之流了。
的却是,不可参加科举了。
这样一想,李二就来气,这他娘的冒名顶替的狗东西,朕砍了他!
苏士安喝了口酒,说起了从前。
“我从前是个才子,后来说声算了,拱手让位状元之位,还劝自己算了!”
“其实啊,科举什么的,人家不感兴趣。”
这话倒是实话,苏士安一心只想做大唐首富,其他的劳什子玩意都是虚的。
钱这玩意,看着踏实,关键是花着也巴适得很!
“我娘啊!一心想让我科举,说是你一定要去长安看看,也搞不懂长安有什么东西在牵挂着我娘。”
“长安可能有她想见的什么人,又或者是是长安的哪个王八蛋答应了我娘什么事?一直没有兑现。”
“总之啊,我娘这人要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呗,总之她老人家高兴就好。”
李二羞愧难当,心想,我就是那个王八蛋!别骂了别骂了。
长孙无忌听他敬爱的陛下,说过这事,不过也是两三言,不知全貌。
静静等待着苏士安的下文。
“好家伙,那年我是意气风发!左邻右舍都知道苏家的小子要去科举了,都说高中了一定要回来,你个臭小子可别忘本!”
“别的科举士子,我还真没放在眼里。”苏士安越说越激动,猛的一拍桌子,“我苏士安,有这个才气!只要我想,就能高中!”
他是个历史学者,历朝历代研究很深,不夸张的说,科举只是闭着眼睛,往里边填正确答案而已。
“可是那天,我落榜了,我特么的想不通啊,我是真的特么的想不通。”
“那天回去,我娘就那么看着我,我没敢告诉他,他也没问我,晚上,他就散手人寰了。”
“或许,我娘根本不在乎他的臭小子考了个什么样,只是想让我科举高中,入京为官。”
“长安或许有他牵挂的人啊。”
李二听的很是认真,他真想抽自己两巴掌,我他娘的可真该死啊!
苏士安笑道:“总之啊,科举就算了,等我有钱了,把我娘的坟迁到长安来,让她看看她心心念念的长安城。”
李二眼中有泪,一听这话,急了,“无忌,无忌,银子,银子,银子!”
事到如今,长孙无忌已经全然明白了陛下和苏士安他娘之间的事。
不敢怠慢,将身上全部的银子掏了出来,递给苏士安。
苏士安微微一愣,实在是没搞懂李威风此举是干什么?
李二随便找了个理由:“我李威风一生就爱孝心之人,刚才的故事,触动了我。”
苏士安摆了摆手,示意拒绝。
他和长孙无忌两人不解,这小子就是个财迷,今天这大把银子的不要,转性了?
“我苏士安爱钱没错,只是这事没的商量,这钱得是我自个挣的!”
两人只好作罢,突然,李二道:“他姥姥的,酒喝多了,来反应了!”
长孙无忌一惊,为何我还是没有反应?怪哉怪哉。
苏士安一直喝的普通的酒,这两人非要试试真假,喝一喝,这下好了,把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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