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的内容是用各种类型的生物拼接成为一个‘蚰蜒’形状的结合体。
给人第一眼的印象非常怪诞。
但斯图尔却想到了在威特罗木屋下面,那尊阿齐拉的神像。
其形状的塑造,是用人体的骨骼残骸拼接成了一个巨大类似蚰蜒的形象。
如果仅仅是画作中的产物,与威特罗木屋下的阿齐拉神像有些类似的话。
斯图尔还不会对这个产生怀疑,但画作里面的背景是一片叶子泛红的枫林。
而威特罗明面上的身份是甘农镇西郊的枫林管理员。
将这两种元素,集合在一副画作上,斯图尔就有些摸不准了,他怀疑贝卡斯先生的学生‘科伯’很有可能是生命之卵的核心成员。
但也可能是他猜错了,科伯是凑巧将这幅画给画了出来。
“贝卡斯先生,这幅画是科伯什么时候创作完的?”
贝卡斯想了想,说出了一个模糊大概的时间:“应该是四个月之前,也有可能是半年以前,我记不清了。
一般在这里展览的作品,旁边都会有介绍的铭牌。
但科伯的这副作品,因为是我学生创作的,也不能算是我的收藏品之一。
所以就没有悬挂铭牌。”
贝卡斯接着说:“如果殿下您对他的这幅画有兴趣,那我把科伯叫过来,让他亲自给你介绍一下。
我想当他知道这副作品,被您看中之后,必然会非常激动。”
斯图尔没有让贝卡斯去把科伯叫过来。
他问道:“贝卡斯先生知道这副作品的名字叫什么吗?”
“好像是叫做……”贝卡斯低头思索,随后抬起头对斯图尔笃定道:“生母!”
斯图尔内心变得更怀疑了,威特罗的笔记里,他和卡文迪称呼阿齐拉便为母神。
生母是什么意思?
生命之母吗?
斯图尔认真看着这幅画,一旁的贝卡斯全当斯图尔是真的很喜欢这副画并且在欣赏。
但实际上斯图尔的意识已经进入到他的精神空间内,他的手指触碰到神秘书,往其中注入一缕信仰。
并在上面写下‘何塞神父精神疾病还留有后遗症,如果看到和阿齐拉有直接或间接的物品,精神状态会变得疯癫。’
斯图尔写完之后,意识退出精神空间,而恰巧这时何塞神父欣赏完贝卡斯的那副‘福音’作品后,匆匆赶过来。
“很抱歉殿下,刚才看的实在是太入神了。”何塞神父有些惭愧,毕竟他不是白白跟过来就为了跟在斯图尔身边蹭着看画。
他主要的工作还是维护斯图尔的安全。
即便是在这座美术馆里并不存在任何威胁,但像刚才那样看一幅画而忽略了对斯图尔的关注,让何塞神父感到很愧疚。
斯图尔温和笑了笑,他指着面前的这副画:“看看这幅作品感觉怎么样?”
“额……这幅吗。”
何塞神父看着眼前这幅很怪诞的画作,说实话并没有给他带来吸引力,身为一名虔诚的神父。
这种不带圣主信仰风格的画作,在他眼中是远远比不上贝卡斯先生所创作的福音作品。
但斯图尔说了,那可能是他自己没有观察到这副画更深层的含义。
何塞神父仔细看着这副画,顿时他汗毛直立,身体颤栗。
在他眼中,面前的这副画里面像一只千足虫一样的东西,竟然活动起来,随后速度极快的从画里面爬出去,并且沿着洁净的墙壁上四处爬行。
“啊……”何塞神父看着面前四处爬行的巨大千足虫。
对方停在了墙壁上,随后无数根触足开始抖动,发出非常刺耳的呓语声音。
拼接的各种生物在千足虫身上开始扭曲,它们痛苦地吼叫,并且在身上开始钻出一根根像蛆虫一样的肉芽。
就像是面前这只大号‘蚰蜒’全身覆盖了一层蠕动的绒毛。
“啊……他们又来了,这个是什么东西?
他们又在到处说……”何塞神父一下子陷入疯癫的状态,和之前无异。
斯图尔眼角上挑,看到何塞神父的状态,证明他的怀疑变成了肯定。
斯图尔拜托贝卡斯先生帮忙安抚住何塞神父,让他远离这附近就好,何塞神父能慢慢恢复。
而两个人的年龄差距让贝卡斯安抚何塞神父很吃力,他们来到了另一处地方,何塞神父的精神状态才慢慢冷静下来。
他的脸上全都是汗水,还有一副惊魂未定的神色。
自从被斯图尔治愈好了迷失之后,何塞神父一直很恐惧之前的自己,那种疯疯颠颠,精神每日都遭受折磨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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