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听我解释。”
伟大的黑皇帝陛下被老六陷害了。
现在正在警察局做笔录。
“塔罗牌你知道吧?”
“你知道?”
同志们找了一圈,才找到一个懂塔罗牌的女同志。
这让路明非的叔叔欣喜若狂。
“我们就是一群塔罗牌爱好者。”
“绝对没有宣传迷信。”
路明非在被带走的时候,就给打电话叔叔,让他带着“塔罗会”的注册文件过来。
现在叔叔正在协助警察调查,很快就找到“塔罗牌爱好者协会”的注册编码。
跟注册文件上面的编码和批文都对得上。
同志们这才相信他说的,只是一个爱好者组织。
好吧!
感谢叔叔为伟大的黑皇帝奉献出一点点时间。
正准备走的时候,古德里安教授如同神兵天降,带着一整个律师团队冲进警察局。
那气势,让路明非差点以为他是要来抢劫的。
结果他就为了和叔叔交换名片,约好一起共进早餐。
所以说,这个红发魔女抢自己的鲑鱼卷是什么意思?
丽晶酒店。
酒楼行政层VIP餐吧,路明非全家倾巢出动。
叔叔西装笔挺,腼着肚子,教育路鸣泽来这种高级场所要懂规矩,不要总在餐具上摸来摸去,要多跟明非学学。
婶婶四下顾盼,啧啧赞叹高级酒店就是高级。
“诺诺,你怎么可以这样,太没礼貌了。”
古德里安教授对于诺诺抢走路明非的鲑鱼卷意见很大。
叶胜和亚纪对视一眼,有点无奈又有点尴尬,两人亲密得像一对夫妻。
红发女魔头像个活了很久的欧洲老贵族,透露出那种很想死一下的目光,抢来的鲑鱼卷吃得很香。
两人应该是命里犯冲。
最少路明非是这样想的。
但他得保持着住绅士风度。
身为黑皇帝,与一位女士抢食会显得很掉价。
“给我来一份破碎的内脏,凝固的鲜血,缠绕的触手。”
不过小小的恶心一下还是必须的。
伸手叫来的侍者呆愣当场,不知道这些听起来怪恶心的东西是什么。
好在这个时候有人为他解围。
“毛肚,鸭血,鱿鱼。”诺诺吃起鲑鱼卷漫不经心,说起话来也是漫不经心。
很显然没有被恶心到。
“再来一份血腥玛丽。”
“西瓜汁。”
如果可以,路明非希望在她吃饭的时候跟她讨论一下关于屎的问题。
当然,如果能来几份克苏鲁风味的,那就更好了。
“明非,我这里有一张你父母的照片。”古德里安教授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放在路明非面前。
照片上是夏天的花园,远处依稀是夕阳里的卡塞尔学院,近处则是无数的蔓墙,绿得沉郁而通透,一男一女携手在蔓墙里散步。
男的穿了一件宽松的大白衬衫和一条洒腿裤,脚下一双木板拖鞋,女的穿一套纯白居家棉裙。
一男一女互相看着彼此的脸,带着融融的笑意,显然是二人世界,大概把他们合伙生过一个孩子的事情抛在脑后了。
“哼!两人还挺浪漫,就是没有一点作为父母的责任心。”婶婶愤愤不平。
自从思维被扭曲之后,婶婶经常在叔叔面前抱怨路明非的父母。
搞得叔叔焦头烂额。
“哦,对了,还有你妈妈为你的事写给学院的信。”古德里安教授又递过一封信,信很简短,是打印出来的,大概是电子邮件:
亲爱的昂热校长:
很久没有联系,希望你的身体和以前一样好。
我们应该还有很长时间不会见面,最近的研究有了新进展,我们没法离开。
有件事想拜托您,我的孩子路明非已经年满十八岁,他是个聪明的孩子,也许成绩不那么好,但是我们相信他会在学术上有所作为。
如果有可能的话,请卡塞尔学院在接受他入学的事情上提供帮助。
不能亲口对他说,只好请您代我转达,说爸爸妈妈爱他。
您诚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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