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还挺大,估摸着嫌爷来的日子少了。”
“小娘皮,看老子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李乐心里是这么想的,边脱边往卧房里走去了。
推卧房门时,李乐已脱光衣服。
“秀!”李乐边喊边开门。
可是李乐推门一看,原来坐在家里的竟然不是自己的秀儿?
四目相对的氛围一时变得异常难堪。
“还叫别人秀?”
“老子看你他娘的就是个秀?”赵牧看了看李乐白了一块,不禁感到很伤害眼睛。
李乐也先愣住了,然后气愤地说:“秀色可餐,你个他娘竟然敢替老子偷男人。”
李乐并没有过多考虑,潜意识里将赵牧视为奸夫,再往床上一瞧,发现床上帘子已被拉开。
李乐这时心生烦躁,顾不上不穿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就向床榻奔来,伸手一撩床上帘子。
窗帘被李乐猛地一撩,刹那间,六目的对立面,气氛异常窘迫。
这不,藏在病床上的就是宇成都与骆养性两人,两人本来想如果赵牧与李乐不好好说话的话,两人便暴起压在李乐身上。
“妈的,偷汉子还偷三”李乐话刚说了一半,顿时觉得不对劲。卧房就那么大,亦无可以藏人者。房子里明显只剩下3个大人了,不是自己秀场。
“我的秀呢?”想了想,李乐怒了,伸出手想摸摸腰上的长刀。
可是他却边脱着衣服边走进卧房。一身甲胄武器丢进庭院,长刀腰上却没有,短枪倒扣着。
“秀?”
“我看你就是个秀。”
“成都,给我按住他。”赵牧一声令下道。
班、李乐赤身,宇成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万般无奈,唯有一脚将李乐踢开,再以手中兵刃抵其喉。
“你们是谁?”
“我的秀呢?”李乐伏在地上愤怒地盯着赵牧看。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赵牧是也。”
“秀?你是说原本住在这里的那娘俩吧,我帮他们换了个地方。”赵牧看向李乐说道。
“洛养性,把他的衣服拿来,让他穿上。这么和他说话,真他娘的害眼。”赵牧命令说。
洛养性从李乐手中接过甲胄,当然,武器是天然不可能交给他。李乐这时也觉得自己赤身裸体,十分可耻,三下五除二的穿上了衣服。
“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李乐打扮得漂漂亮亮,脸皮厚不自觉地有点痉挛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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