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隐村外,天色阴沉,雨丝如注,一名少年撑伞在雨中漫步,随少年前进,冰雪铺展,封冻大千,美却致命。
正在这时,大量橙白相间的液体从前方冲出,朝少年涌来,那液体带着强烈的黏性和腐蚀性,其淌过的地面,滋滋冒起白烟。
白看向涌来的液体,左手虚虚朝前一按,一根根晶莹剔透的锁链自其掌心生出,往四周延伸,迅速形成一个查克拉阵。
下一刻,无边寒气降临,周围的气温瞬间狂降,冰霜以白为中心,疯狂向外扩张,凝冻一切,那涌来的黏液洪流顷刻被冰封住,一道身影从黏液后方跳出,落到白的对面。
这是一戴着面具的雾隐忍者,看着白,道:“有冰遁的血继,你是雪之一族的后人,为什么袭击村子?雪之一族也曾是村子的一员!”
“一员?”
白重复了遍这两个字,轻叹道:“是啊,雪之一族曾是雾隐村的一员,可现在,雪之一族到哪去了?在雾隐村还能找得出一名雪之一族的族人吗?”
“……”
戴面具的雾隐忍者沉默了下,而后开口:“是村子对不起雪之一族,但现在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也许村子还有很多不足之处,但一定会变得越来越好,请相信我们!”
说到这,她向白发出了邀请:“你要是愿意,也可以回来,我们一起建设好她,就像当年雪之一族应初代水影之邀一样!”
雾隐村那间地下室中,元师通过水镜看到这幕,赶忙令雾隐忍者将他声音传到村外。
“孩子,你是雪之一族的后人,过去的确是村子做的不对,对不起你们,我代表村子向你们赔罪道歉,向你保证那些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孩子,回来吧,村子始终是你们的家、你们的故乡啊!”
“家、故乡?”
白摇了摇头,轻声道:“这里不是我的故乡,也不是我的家。既然……”
白看了看戴面具的雾隐忍者,又道:“你们能够改变,为何不让改变来得早一些呢?”
他看出今天的雾隐村好像和以前不同,可惜这种改变来得太晚了,错误已成。
元师苍老的声音再度传来:“是我们没及时阻止那些事发生,但只要你能回来,就一切都还不晚,我们可以一起将村子变得更好!”
白轻叹道:“你们啊,误解了我的意思,你们最大的问题不在于及不及时阻止那些事,而是……”
白看向那名戴面具的雾隐忍者,身影突然出现在忍者不远处,吓了忍者一跳,但白并没攻击,只打量着她,问道:“你是血继忍者吧?”
没等戴面具的雾忍想通白问这问题的含义,白又道:“为什么你能在雾隐村活下来,而其他血继家族却要惨遭屠戮?”
这个问题一出,整片天地都安静下来,仿佛被施了群体沉默魔法。
此问在一些雾隐忍者脑中回响:是啊,那位大人也是拥有血继限界的忍者,为什么她没被水影屠杀?
答桉又立刻在这些雾隐忍者脑中生出,因为那位大人有元师的庇护,可是有元师的庇护,就能免于被水影杀戮?
问题和答桉中似乎有某种不对,只是雾忍们尚未想通。
面对白的照美冥,面具后的眼睛放大,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名秀气少年会问出了这个问题,偏偏她还无法回答,只能无声沉默。
不仅她无法回答,元师也没法回答,答桉其实众所周知,却不能直接说出来。
怎么答?难不成说照美冥后台是元师,背景深厚,所以水影不敢对她下手,只敢对那些在雾隐高层没后台没背景的血继家族下手?
那水影成了什么,元师成了什么,她照美冥又成了什么?
有些事,可以大家心知肚明,却不能在台面上捅破。
照美冥叹了口气,看来和这名雪之一族的少年彻底无法善了了,今日不是少年死,就是雾隐灭!
白的声音传来:“其实你们知道答桉,只是不敢或者说不愿说出来罢了,所以我才说这是你们最大的问题。”
没人再回答白,无声无息,浓烈的雾气再度向白笼罩过来,一名名雾隐忍者趁着浓雾向白发起袭击,但还是和之前一样,还没漫延过去,就被冻结为冰霜。
突然,一股大雾漫卷而至,面对白散发出的寒气,那雾竟然没在第一时间被冻住,甚至反而融化了冰霜。
雾原先混杂在其他浓雾之中,直到其他雾气被冻住,无法再向前延伸,才现出端倪,其以极快速度展开,被发现时,已离白不远。
那是照美冥将体内的火和水查克拉结合,释放出的高热高酸雾气,这是属于她的血继——沸遁!
然而,一面面冰墙从地面升起,阻挡在了雾气前方,雾气虽然不断蒸发腐蚀冰墙,却远远不及冰墙的再生速度。
正在这时,大地震动,只见一灰白色的巨轮从远处滚来,直直冲向白升起的冰墙。
在这巨轮下,冰墙像纸湖的一般被暴力碾碎,但也仅止于此,可怕的寒冷降临,饶是矶抚为尾兽,也感到了刺骨之寒,而落在外界的表现则是,明明没有凝出冰霜,那巨轮却速度自行慢了下来,甚至变得迟缓,好像在一瞬间老了许多岁月。
唯有矶抚和枸橘失仓才知道,不是他们变老了、有意变缓了,而是那可怕的低温影响了查克拉的活性。
好可怕的雪之一族少年,竟将冰遁血继开发到了这等程度,这种寒意还在漫延,涌来的雾气也变成了慢动作,这片区域的所有事物都像被下了延滞魔咒,尽变得缓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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