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石丰镇出来之后,本想兵分两路。
一路是由叶轻带领的作战人员继续进行游击战。
一路则由苏尘阳带领的人员护送老百姓们离开,方向是怀阳城。
但是,百姓们有的人情况不太好。
特别是从军营里救出来的那些女子,她们需要医治,不然无法离开。
就连苏尘阳这种见惯了生死,见惯了战争的残忍,但是在看到那些女子们的时候,这位铁骨铮铮的汉子,瞬间红了眼眶。
叶轻看着地上的那些尸体,只见有的身体僵硬,头发散乱,衣衫上血泥糅杂,一看就已死去多时,有的已经被丢到乱了坟岗,引来了大批的秃鹰!
有的静静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也不知道是死还是活。
女子们都是活生生折磨死,死去的人,不论何种死法,唯一相同之处,下**一片狼藉。
“这帮畜生,我要杀了他们!”
苏尘阳觉得心中一股无法抑制的怒气顿时袭上了心头,他缓缓的抬起头来,眼神锐利的看向那些被绑住了的北狄士兵,拿出战刀就是一顿乱砍!
边砍边怒骂:“畜生,畜生,畜生,让你们下辈子做不了人。”
直到血肉模糊,那玩意已经碎成了渣,他才收手!
叶轻冷冷的下命令:“把所有北狄人的下身的**砍烂。”
“是!”
本来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北狄人,再次遭到了重创,成了一名死太监。
石丰镇不安全,必须马上撤离!
听说石丰镇的敌人全被铲除,百姓们奔走相告,痛哭流涕,盼了这么久,终于盼来了自己的军队,盼来了救星,终于再也不用提心吊胆!
但是叶轻的一句马上撤离,把他们激动的泪水硬生生的逼了回去:“为什么要走?”
“敌人都被杀了,我们为什么还要离开?我不走,我就要呆在这里,离开了石丰镇我们怎么生存?”
叶轻:“我们的人手太少,守不住这个小镇,不出明天,敌人的援军就会到来,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当然你们也可以不走,但是你们的安全得不到保证,下一次敌人再来的时候,你们还有没有后面的机会?”
有人不解:“把城门一关,敌人就进不来了,为什么还要背井离乡?”
叶轻:“请问,我们的粮食还能坚持多少天?敌人不进攻,就围着我们,我们自己都会被活活的饿死,我们现在是在敌人的腹中,孤立无援,不出几天,我们不用敌人来杀,我们自己都没法活下去,你说走还是不走?”
叶轻没有强求他们,走不走都有他们自己的选择。
但叶轻不可能留在石丰镇,他们人太少,只适合打游击战,大规模的进攻,大规模的对抗,还是需要大部队,再怎么急也没有用!
叶轻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大家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上一刻明明看到了希望,下一刻却希望落空,还要远走他乡!
最主要的是,离开了家乡,他们怎么生存?如何落脚?
不走也不行,留在这里有什么好处?
北狄就是强盗、土匪,所到之处,所有人都遭殃!
女的被抢入军营,男的被抓去当苦力。
稍微有反抗的,直接一刀了结性命!
在这里,最不值钱的就是人的命。
面对手无寸铁的百姓,北狄的刀从来就没有仁慈过!
家里所有的粮食财物几乎被洗劫一空,不知多少老人孩子被活活饿死。
大家一咬牙,留在这里也是死,离开说不定还会有生存的希望,那就赶紧收拾行囊走吧。
有了百姓们的加入,队伍走到并不快。
更何况,有受伤人员!
到了第二天,叶轻等人把百姓们送到了较为安全的地带,则由苏尘阳带着他们继续往怀阳城方向走。
只有到了怀阳地界,百姓才会安全。
…
程云跑得气喘吁吁的:“叶统领,北狄派人追过来了,但不是住我们这个方向。”
叶轻心里一咯噔:“往百姓的方向?”
程云:“是的,距离他们不到到五十里。”
叶轻:“有多少马军?”
“不清楚,但从飞扬的烟尘来看,至少有三千。”
听到他的话,周震威倒吸了一口凉气。
三千骑兵,肯定都是精锐,北狄的手段他们可是见过,那是相当的残暴!
而护送百姓们的士兵不到200人,百姓将近2千人,大都是孩子老人。
年轻男子,不是在破城的时候被杀,就是在后来的沉重劳作中被折磨死,要么就是已经致残!
他们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一旦被敌人追上,所有人全无生还机会。
叶轻丝毫不作考虑,直接命令所有人全力追赶敌人。
一定要在敌人到来之前,不惜一切代价全部歼灭。
希望时间还能赶得及。
“命令各营,即刻急速行军。”叶轻大声下令道:“能丢掉的东西统统丢掉,以最快的速度前进。”
东西没了,还可以去抢回来,也可以再回来拿,但人没了,不会再有第二次重生的机会。
那是手无寸铁的百姓,西北军出征的意义是什么?不就是为了百姓安康乐业吗,前提是要保证他们生命安全!
。。。
苏尘阳所带领的队伍,老的老,小的小,身体强壮的搀扶着弱小的。
受伤的、年纪大的老人、太小的孩童,坐在马上,由士兵们牵着马绳!
其他人只能走路,没有那么多的马,马儿还要驮粮食。
不驮着怎么行,不然,这一路上,吃什么,那么多人,这可不是开玩笑。
只怕还没有走到安全地带,人都饿死在路上了。
“苏队长,不好了,北狄大军追过来了。”斥候来报。
苏尘阳骇然抬头,低声惊叫:“什么?怎么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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