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守怀阳城,固然是个不错的办法,但整体而言,过于被动,被动迎敌,等同于挨打。
还有那些已经失去了家园的百姓们,还等着他们解救!
这样死守的事情,叶轻是绝对不会做的,在她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死守两个字。这是刻在骨子里的血性,没有人能够改变。
她容不得北狄大军,在东凌的地盘上肆意蹦达,更不会允许他们欺凌东凌的百姓。
要么胜,要么死,没有其他路可言。
军人,就应该血战沙场!
如今已是快入冬,东凌的秋粮已经开始收割,正是抢粮的大好时机,北狄绝对还会再进行大规模的进攻。
一旦入冬,道路、城墙结冰,防守有利,进攻更加困难。
况且,一旦北狄有了粮食,他们只要死死坚守着城门不出来,任凭东凌如何攻打都不怕,再加上他们现在已经占领了多座城池,压根就不怕东凌。
但是,叶轻现在只是一个佰夫长,手下只有100人,什么也干不了。
而这100人,你看他们在干什么。
叶轻在的时候他们不敢说话,怕被打,一旦走开,免不了抱怨操练苦累,是时候休息一下。
刘业强抱着他的同乡玩摔跤游戏,打打闹闹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钟运高则躺在草坪上,眯着眼睛晒太阳,嘴巴还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还有一位小弟帮他按摩双腿,小日子过的好不惬意。
还有人则是在讲着军营里最喜欢讲的荤段子,讲得口干舌燥,听众们,个个听得津津有味。
“啧啧!”一群汉子砸吧着嘴,眼神如狼似虎,那场景…让人浮想联翩。
还有的人则干脆睡大觉,操练了一个早上,累死了。
一派和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旅游胜地,
这就是叶轻的兵,她只不过被仟夫长叫过去了一下,回来就看到这样的场面。
如果是前世,她的兵敢这样的话,绝对会罚他们三天不许吃饭,围着军营跑100圈,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一群汉子大声哄笑,钟运高不经意间抬起头,看见叶轻淡淡的看着他们,目不斜视。
钟运高顿时笑了,指着叶轻说道:“佰夫长,你年纪太小,这应该是儿童不宜,不过,你是不是没有听过这种段子?瞧瞧,听得眼睛都发直了!”
大家这才发现叶轻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后面,听到钟运高的话,都大声哄笑声着!
有人笑着说:“佰夫长,你是不是连女人都没见过吧?”
话音刚落,马上就有人附和:“看她那样子肯定是了。”
叶轻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脸上也不见窘迫,也不见色相,只见一双眸子清冷,面色很淡。
叶轻皱眉:“你们除了会说这种荤段子,还会别的吗?”
有人起哄:“还会睡懒觉。”
“还会吃饭。”
大家又是哈哈大笑。
叶轻:“看来你们的日子过得太舒心,打得少了。”
钟运高立刻站了起来:“佰夫长,瞧你说的,开心也是过不开心也是,为什么不开开心心的过呢?”
叶轻:“既然我回来了,现在立刻马上开始操练!”
钟运高突然捂住肚子:“哎呀,我肚子痛,我要去一趟茅厕!”
还没等叶轻答应,就如同被鬼追一样,刷地跑开了。
叶轻冷哼一声,还跟她玩这种把戏,看来真的是打得太少了,也打得太轻了,非要给她整点事情出来才甘心!
不用怀疑,这一趟茅厕,没有半个时辰回不来。
“哎呀,我也肚子疼,报告,佰夫长,我也要去。”
一个跟着一个,一共去了十个人。
叶轻:“呵呵,真的是懒人屎尿多。”
果然,一刻钟之后,仍然没有看到人回来,顽固分子就是这样,打死都不怕。
叶轻冷冷的说:“暂时不用操练,所有人跟我去茅房!”
众人:“一起去遛鸟?”
叶轻不说话,直接往前走,大家只能跟上。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茅房走去!
只是,叶轻突然拐了个弯!
刘业强喊道:“佰夫长,不是要去茅房吗?”
叶轻:“你当我傻吗?”
茅房压根就不会有人,他们都躲在营房里睡觉了。
果然,还没走近,就已经听到呼噜声。
这声音就是从钟运高的宿舍发出来的。
叶轻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去。
刘业强故意发出声音:“大哥,佰夫长来了。”
钟运高猛地坐了起来!
叶轻可没耐心等他站起来,直接走向前。
“哎哎哎!”刘业强急了,想硬拖着叶轻一把。
忽然寒光乍起,一截袖子掉在地上。
叶轻收起匕首,冷冷的看着他。
这把匕首可是花了大价钱,从怀阳城的铁铺里买回来的。
刘业强吓得脸色都白了,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指尖,要不是他刚才收手快,那一刀就把他的手指头都割了!
趁着叶轻转头过去,他在后头撸起了袖子,叶轻仿佛背后长有眼睛,猛地一回过头,目露杀气,吓得他赶紧收回手,缩了缩脖子!
钟运高以为叶轻是过来打他,谁知道叶轻却停下了脚步。
叶轻来的路上突然改变主意,这帮顽固分子,怎么打都不会改,就像叛逆期的孩子,你越打他,他就越叛逆,也是对着你干!
既然打行不通,那就改变策略!
不过,打还是需要的,不然怎么出心口的这股恶气!
叶轻:“我知道你们都不服我,无非就是看着我年纪小,这样子吧,给你们一个机会,我们赌一把,如果你赢了,我以后不会再操练你们,如果你输了,但要接受惩罚,而且还必须乖乖地进行操练。”
话声一落,所有人都围了过来:“怎么赌?”
叶轻淡然一笑:“摇骰子,猜大小,三局两胜。”
钟运高撇撇嘴:“没有骰子,怎么赌?”
叶轻的眼睛往床底下一瞄:“真的没有吗?”
“大哥,跟她赌一把。”有人迫不及待地把骰子拿了出来。
叶轻已经坐了下来,轻声说道:“是男人就出来接受我的挑战,还是说你不是男人,不敢赌?”
“大哥,赶紧跟她赌,让她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大哥,让她以后不要这么嚣张。”
钟运高看着叶轻,眼底闪过了一道精光。
“好!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待会儿输了可别哭鼻子。”钟运高兴奋的说!
叶轻漠然扫了他一眼:“开始吧。”
刘业强很是得意的站在钟运高的身边,一副成竹在胸,仿佛他们已经赢了似的。
钟运高不屑地说:“三局两胜,只赌这一场,不然我怕你哭着鼻子去找庞副将,说我们欺负你。”
叶轻素手一扬,桌上的骰子朝钟运高的身上飞去:“废话少说。”
“大哥,你不用担心,佰夫长除了武功厉害一点,其他啥都不会。”有人谄媚讨好钟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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