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很真实,很温暖,亦幻亦真,反正,现在的自己,感觉大叔、晴晴事实上就是自己的一家人。
前天对大叔的感觉是少女的花痴,此刻,她很清楚自己的真是感觉,能入梦的,19年来,第一个男人。
宁昭抱着暖暖的心,甜蜜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大叔的梦里有没有我?晴晴的梦呢?”
凌晨两点。
“鹅鹅鹅,头盔晴晴,撞,死胖子!”
晴晴的梦里是撞死胖子!
抓抓抓……
聂政天生的警觉,立刻睁开了眼睛。
袜仔的一直小爪子正抓着自己的手臂。
“嗯,知道了,照顾好晴晴。”
聂政抓起袜仔,塞到床上。
“死胖子!”
晴晴姐姐梦里狂虐着死胖子,翻身,小脚丫将袜仔压得四脚朝天。
呜呜呜~~~
【袜仔不是死胖子!】
聂政轻手轻脚走到楼梯旁,想了想,从床上抓了一床温暖的空调被……
淡淡的路灯透进凌晨两点的十里飘香。
玻璃墙外空气微冷,两位金发女郎早就缩进了睡袋里。
玻璃墙外,十里飘香暖烘烘的。
气垫床上的苏樱裹着被子,脑袋埋在膝盖里,肩膀轻轻颤抖着。
聂政将暖暖的被子将她又包裹了一层,透过两层被子,仍可感受到里面身体的冰冷。
聂政展开臂弯,连人带被的搂在怀里,尽量给她带来温暖,她此刻,最需要的是温暖。
“苏樱,你还是个孩子,肩膀上无需那么多的压力。”
“不怕的,有什么事情,都有大人替你扛着。”
“嗯,你已经很好很好了,姜禾说,你今天到菜市场,还骂了一句粗口呢,真好。”
苏樱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张开嘴巴,无声的说着。
“没事,没事,慢慢说,不着急。”
聂政的声音很温暖,如同十里飘香的温度。
十里飘香外仍旧的冰凉,洁丝穿着紧凑的瑜伽服,抱着手,静静的站在睡袋上,她蓝宝石般的眼睛,充满了温柔。
“老……老板,我……”
苏樱嘴里的言语终于凝结成声音,颤抖,不真实,丝毫一点的碰撞就能令她粉碎。
“我中学的时候……数学考了98分,拿……拿回家给……给,给妈妈看。”
“妈妈说……为什么……两分……错了……”
“我……我终于考了100分,拿……拿给妈妈看……”
苏樱紧抱双腿的手放松了一点,声音厚实了一点。
“妈妈说,这次考试出题不全面,100分不代表你都懂了。”
“15岁半我全额奖学金考上了常青藤盟校之一……”
“18岁获得了常青藤盟校八个的毕业证书……”
“妈妈说,你那么爱笑,做什么都不认真……”
“老板,我压力真的好大,好大,妈妈说,你一直笑,一直笑,怎么会有压力……”
苏樱的话语越来越急躁……
“苏樱,我相信,我相信,我知道你压力很大……”
“老板,你看,你看,我的手腕、我的手腕……”
苏樱两只纤细的小手从被子里用力的抽出来,抖颤着,一只手用力的掀起另外一只手的衣袖。
“我知道,我知道,没事的,都过去了……”
聂政轻轻的抓着苏樱的手腕,抓着她的衣服,不需要看,他知道她手腕经历了什么。
那一年,第一次没有完成公司任务的他失魂落魄,遇到了一个比他更失魂落魄的女孩。
女孩刚过18岁生日,刚考上大学,她的状态跟苏樱一样,手腕也跟苏樱一样,还是进行时。
聂政也是如此紧紧搂着她,给她温暖,只是没有现在的两层被子。
后来女孩成了晴晴的妈妈,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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