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一帮人七手八脚的抬进了屋里,而刘老三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切在眼前发生。
他是真没想到,这个傻柱这么寸,那么大的地方,怎么偏偏往瓦罐上撞呢?而且又把自己撞晕了,这一次,脸丢的可是有些大了。
刘广福也没有多想,而是悻悻的回了自己家。家里的饭都做好了,他就直接回家吃饭了。
这次是傻柱先挑衅他的,他自己技不如人,把自己摔晕了,总不能还让自己颠颠儿的跑去看望他吧?
别说他占了理了,就是没占理,他都不会这么做的。多年的监狱生活,早就让他养成了弱肉强食的价值观了。
你自己没本事,那没人看的起你,更没人会同情你。
饭还没吃几口,几个带着红袖箍的人就找上了门。
“刘广福,你多次打架斗殴,并且伤害人民群众,现在我们接到举报了,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来人十分不客气的对着刘广福说道。
“什么意思?你们是说刚刚我和那个叫傻柱的打架斗殴吗?我们就是比试了比试,真没打架!”
“哼,还没打架,刚刚我们都去看了,何雨柱都被你打的头破血流了,这一次,绝对不能在轻易放过你,要不然你小子还不翻了天了!”
来人说完,只是一挥手,身后的几个人就一拥而上,要把刘广福给押起来。
刘广福下意识就身体往后退,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摆脱了这几个人的纠缠,人也顺利的跳到了院子里。
“刘广福,你这是拘捕,公然对抗保卫科,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爹还是咱们厂的工人呢!”带头的那个一看这个刘广福还是个硬茬子,这个时候,一边指挥着几个保卫科的人把刘广福给围起来,一边大声的说着话,以期让他放弃抵抗,乖乖的跟着自己回去。
“我说,你们要抓人,也得把事情搞清楚了再抓吧?谁看见我跟傻柱打架斗殴了?我们一开始就是说的比武,我还说让他一只手呢!他自己身手不行,把自己摔晕了,难不成还怪的着我吗?”
“刘广福,你不要狡辩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早就问了在场的人,都说傻柱是你打伤的!”
“你问的谁?谁特么冤枉老子?”刘广福瞪着眼睛,环视了一圈边站着的众人。
“明明就是你把傻柱打伤的,你还想抵赖吗?”秦淮茹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她想的很清楚了,这个时候,自己帮着傻柱说话,对自己是没有坏处的。不但可以给众人留下一个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名声,将来还能收获傻柱还有一大爷,老太太的一波感激。
至于说自己的婆婆,她在这件事上,同样说不出什么来。
“哈!你不会就是傻柱那个相好的寡妇吧?你这证言没啥用,谁不知道你们是穿一条裤子的?”
“你,你胡说,我撕了你的嘴!”秦寡妇骂的很急,但脚下一步都没动。她可不会上去跟这个刘老三拉扯,傻柱都打不过的人,她难不成能占得了便宜?
保卫科的人可不会管这些,他们这个时候已经认定了,这一次一定要把这个刘广福弄回去好好教育教育。
几个人朝着刘老三就围了上去,刘老三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了。
他在几个人的围攻下,丝毫没落下风,仗着自己的战斗意识灵敏,在几个人中间穿来插去,几下就绕到了几个人的身后,然后朝着大门方向,飞一般的就跑了出去。
一边跑,他还一边吩咐旁边站着的哑铃。
“这几天住在这,别乱跑,过几天我就回来接你。有人欺负你你就记下来,回来我宰了他们全家。”
话音未落,人已经窜出了四合院,跑到了大街上。
保卫科的人追了出去,可他们哪里是刘广福的对手,七拐八绕的,就丢失了目标。
垂头丧气的几个人又回到了四合院,跟刘海中说着等他回来,还是要抓他云云。
而这个时候的傻柱,也已经醒了过来。
“外面这是咋了?”傻柱头还是有点儿疼,一手捂着伤口,嘴里还问着秦淮茹情况。
“咋了?你这是又忘了,刚刚那个刘老三把你给打晕了,我让人报告了厂里的保卫科,现在保卫科的人正在抓刘老三呢。这个刘老三,太不像话了,每次都朝脑袋上招呼,这要是把人打坏了可怎么办?”
说着,秦淮茹还擦了一下眼角,对傻柱的心疼之情,溢于言表。
“嗐,不至于不至于。这才还真的怨不得刘老三,是我失手了,这才撞到瓦罐上。”傻柱还是比较正直的,说真的,这才还真的怨不得人家刘老三。只不过让他出面替刘老三说好话,那也是不可能的。上次的事情,他可是还记得呢。
“行了,你也别逞能,活动活动,看看摔坏了别的地方没有?”秦淮茹说着,就把傻柱给搀扶了起来,让他在屋里走一走,活动一下身体。
再说刘海中,这一次是真的没想到保卫科的人会来。在怎么说,他现在也是红星厂的一位干部,跟过来的这位保卫干事,还是能说的上话的。
“李干事,你放心,等我们家老三会来,我亲自压着他去厂里的保卫科。这一次他办得这个事情,确实是有点儿不像话,得让他好好的受受教育。”
“呵呵,有你刘主任这句话就行了。我们这次也就是吓唬吓唬他,再说了,有人把他给举报到我们那边了,我们总得过来一趟才行呀,刘主任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等孩子回来,跟他好好说说,没啥大事儿,就是去走个过场就行了。”
“呵呵,行行行,等他回来,我好好说说他。”刘海中笑呵呵的跟李干事说道。然后接着又问:“李干事,这才是谁去你那边报的信儿?”
“刘主任,按说我是不能透露报案人的信息的,不过你们院里谁跟傻柱关系近,就不用我哆嗦了吧?”李干事嘴上虽然没说是谁,不过眼睛还是看了对面的房子一眼,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刘海中自然看懂了对方的意思,不但他看懂了,此刻正躲在房顶上,偷偷看着下面的刘老三更是看懂了。
心说那边的那个寡妇,还真是心疼自己那个相好的呀,就这么屁大的事情,竟然还跑去叫了保卫科的人。
“呵呵,走着瞧吧。”刘老三心里冷笑一声,翻身就从房顶上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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