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许斯年的脑袋突然被蹂躏着,他满脸抗拒的躲开,“香姐……”
“摸别人的脑袋很不礼貌的啊。”
“再说了,我一个27岁的大龄未婚男青年,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秦湘完全不理他的抗议,探出自己的咸猪手蓦的又攀了上去。
“让姐姐摸摸怎么了,谁敢说闲话,看姐姐不打断他的第三条腿。”
秦湘笑吟吟的说话,却让许斯年下意识的感觉下面有点凉。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算了,为了你只能委屈头发了。
“这才乖嘛,姐姐会好好疼你的~”秦湘笑摸狗头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许斯年,默默承受着来自于姐姐型女人特殊方式的喜爱。
“香姐,我们进去吧。”许斯年终于忍不住说道。
秦湘狠狠地又揉了揉许斯年的头发后,才恋恋不舍的收回手。
在收手的刹那,她表情就变得一本正经了起来,
“走。”
许斯年完全不敢再多说话,也没有心思口花花。
病房楼的情况,他也只知一点皮毛,内里到底被污染成什么情况,他也一概不知。
只是随着病房门被推开,两人从阳光下进入阴暗病房楼,那股阴森的感觉又再次袭来。
秦湘下意识的裹了裹自己上身的衣服。
她刚努力扣上的西装纽扣,下一刻又不堪重负的崩开了。
胸太大了也不好啊。
她叹口气放弃了自己不切实际的举动,转而看向许斯年。
可能是战斗过后衣服上留下的泥垢,也可能是脸上的伤痕,她总觉得今天见到的许斯年和昨天有些不太一样了。
那种吊儿郎当的气质好像正在从他身上渐渐隐去。
看了一会儿,她才发现许斯年的表情愈发凝重。
“怎么了?”她问。
“嘘,你听。”
许斯年示意她看向大厅墙边摆放的一排遥遥车。
摇摇车正前前后后的摆动着,荧光灯散发出的颜色,光怪陆离的辉映着。
“爸爸的……滋滋滋”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秦湘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她疑惑的看向许斯年,
“怎么了?”
“虚,你在听。”
“嗯?好。”
秦湘纵然不理解许斯年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还是因为他已经有过进来的经验,而选择了听从。
她集中精力,侧耳倾听。
“爸爸的……滋滋滋”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听了一遍、又一遍后。
她意识到了不对劲,猛然扭头看向许斯年。
许斯年对着她肯定的点了点头,
“反反复复只会这一句。”
随着许斯年声音的落下,大厅里的气温似乎更低了一些。
秦湘凝眉向着墙边的摇摇车走去,许斯年突然伸手拉住了她。
“你要干嘛?”
“我去看看,这座病房楼里的诡异种到底在搞什么鬼!”
“不行,最起码现在不行。”
秦湘甩了甩胳膊,却发现许斯年拽的更紧。
她下意识跟随着许斯年的目光,抬头看向头顶天花板的吸顶灯。
正发出惨白的光线,忽明忽灭,令人神情都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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