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鸣解释道：“我们是韦所长的助理，要一直站在他身边。今天这种场合，太随便了有点不合适。”

韦杰笑道：“其实没关系，想怎么穿都行。”

“真的？那我换回来……”

“老周，听说庄店儿台要直播整场学术报告会，晚上还有可能在《七点新闻》播报，好家伙，全国几亿观众呐，这要是出点丑，那就全国出名了，真正的社死啊。”

周鸣忍笑捧哏道：“韦所长说的太对了，反正我是不敢太随便。”

“欸，蔷薇，你不是要换衣服吗，愣着干嘛，快去啊，时间快到了。”韦杰诧异道。

蔷薇看看周鸣，又看看韦杰，面无表情道：“没时间了，不换了，就这身吧。”

“不用勉强自己……”

“你有完没完？”蔷薇恼怒道。

“咋还生气了呢？”

“还走不走？”

“走，走，上车。”

前往北之星大学的路上，韦杰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后视镜里的蔷薇，失笑道：“漂亮是漂亮，就是脸嫩，年纪太小，气质和衣服不搭。老周，谁买的衣服？”

周鸣轻咳道：“一个女同事帮忙买的。”

“买的很好，下次别让她买了。”

“啊……好的。”

蔷薇翻了翻白眼，忍不住说道：“你们两个够了啊，一身衣服翻来覆去地说，没完了是吧？戏弄我有劲吗？”

“紧张吗？”韦杰忽然问道。

蔷薇莫名其妙道：“我紧张什么？”

“没什么，不紧张就好，我还怕你头一次经历这种场合没上台就腿软了。”

蔷薇傲然道：“呵呵，你看不起谁啊，我开战机上天都没怕过紧张过。”

周鸣惊讶道：“嚯，你还开过战斗机？”

“战斗机，运输机，轰炸机，直升机，坦克，装甲车，天生飞的地上跑的，我都开过。”

“牛批。”

“知道我的本事了吧？”

“开眼了。”

“那车换我开几天呗？”

“开你的战斗机去。”

蔷薇瞪了周鸣一眼，扭过头去，不理他了。

“组长，北之星大学正门聚集了大量媒体记者、外校学生和社会人士，请从另外一道门进校，执行2号方案。”

“组长，各国数学家已经陆续抵达大礼堂，暂未发现异常情况。”

“组长，有辆黑色越野车一直跟在你们后面，行动很隐蔽，可以确定不是我们的人，是否采取措施？”

听到耳机里传来的声音，蔷薇瞬间紧张起来，下意识看向周鸣，周鸣镇定自若地指挥道：“外围小组拦一拦。”

“收到。”

韦杰明知故问道：“有情况？”

周鸣笑道：“有记者一直跟拍我们，我已经让同事去处理了，韦所长放心。”

韦杰点点头，没有多问，悠然地闭目养神，手指在膝盖上有节奏地敲击着。

一点没把危险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