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河看到赵士综的神色,宽慰一句:“赵兄,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看的这么清楚是因为我是局外人,没有那么多干扰因素而已。”
赵士综看着楚江河年轻的面庞,心中感叹:哪怕这位楚老弟真的一文不值,或者说来头没有那么大,光凭这副眼光,将来也绝非池中之物。
要是那样的话,自己说什么也要将他招揽在自己麾下。
想到这里赵士综不免询问楚江河的意见:“楚老弟,现在九龙仓的股价大概在40港币左右,你觉得什么时候才是我们出手的合适时机?”
楚江河望着远方的海洋,伸了一个懒腰,说道:“不着急,包玉纲刚刚进入九龙仓的董事会,凯瑟克家族对他防备的很,包玉纲想要做事最起码还要等一段时间,这段蛰伏的时间不会很短,我猜测最起码明年包玉纲才会动手。”
记忆中包玉纲对九龙仓动手要等到明年,不过那个时候的阵仗闹的很大。
包玉纲虽然得手,但付出的代价可不小,属于惨胜。
怡和洋行那边呢,虽然损失了九龙仓,但手里的股票卖了个高价,回了一大波血。
双方交战,很难说的清是谁胜谁负。
赵士综点点头,对于楚江河所说也是深以为然。
楚江河想起一件事情,继续说道:“赵兄如果心急的话,眼下就有个现成的机会,如果有兴趣的话,拿一笔钱出来,我保证你大赚一笔。”
“哦?楚老弟指的是?”
“九龙仓把货运业务迁到葵涌和半岛西,腾出来的地皮用于发展商业大厦。先后建有海港城、海洋中心大厦等着名建筑,但在经营方式上,不足称道,他们固守用自有资产兴建楼宇,只租不售,造成资金回流滞缓,使集团陷入财政危机。为解危机,大量出售债券套取现金,又使得集团债台高筑,信誉下降,股票贬值。”
“李家成暗中收购九龙仓的股票,看中的就是九龙仓的地皮都处于黄金地段。若由他来主持九龙仓旧址地产开发,绝不至于陷于如此困境。”
赵士综沉吟一阵也反应过来,忍不住跟着点头:“楚老弟,你说的都没错,九龙仓当初可是以极其低廉的价格获得那块风水宝地,如今水涨船高,身价百倍。不过你怎么认为李家成来主持的话,会不一样?”
楚江河冲他笑一笑,有心点一点他:“现代企业最重要的是现金流,因此获得充足的现金,是企业组织生产经营活动的基本前提。自从李家成的长江上市以来,何曾有过资金枯竭的情况?李家成在地产项目上的租与售的问题上一向灵活多变,绝不死板,这一点可比凯瑟克家族强多了。”
赵士综回过味来,脸色古怪起来,说道:“楚老弟似乎对长江的主席李家成特别看好?”
这话说出来,他心中感觉更怪了,一个内地来的年轻人,似乎站在一个极高的高度上来点评一个上市公司的主席,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楚江河心里冷笑三声,忍不住感慨:“人家的眼光还魄力,我看港城无人能出其右者。”
他不是看好,而是事实已经证明了,以后港城商界执牛耳者也就是他了,八十年代中期以后,李家成稳坐港城首富的宝座,甚至是亚洲首富的宝座,不过这种事情他又怎么会对赵士综明言。
赵士综微一错愕,这个评价可是太高了,虽然长江的业绩不错,不过现在怎么也看不出这种势头。
赵士综想了想,还是有些不理解,说道:“楚老弟,你不是说有个赚大钱的机会,现在九龙仓显然不是一个好的机会,那你说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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