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哭道:“高爷,我这就把那几个看牢房的叫过来问话!”
高谨川叹了口气,“去吧,问个清楚也好,总得给沈子良一个交代。”
他缓缓起身,仔细检查锁芯,发现并无丝毫破损,莫非是自家人所为?
他走进牢房,看到床单的褶皱,走上前用手探了一下温度,余温尚在。
屋子里没有一丁点打斗痕迹,也没有丝毫血迹,说明王安不是被迫离开。
要么是自己有通天之能,不声不响地破锁而出,要么就是有外人进来营救,或者是迷晕带走。
可人是在自己的地界失踪的,作为主要办案人,根本脱不了干系。
若是自己就这样出去,恐怕会迎接沈子良的全部怒火。
高谨川承受不起。
思来想去,他终于打定主意。
若是这么做,至少还有回旋余地,甚至有可能戴罪立功。
背后传来轻微脚步声,这瞒不过武学大师高谨川,他皱眉问道:
“牢卒人呢?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
“高爷,是我。”
高谨川猛地回身,一脸的不可思议,惊问道:“怎么是你?”
站在他面前之人,穿着同款牢卒服饰,笑意盈盈,正是半个月前贿赂他一皮箱黄金的木先生。
木先生眼携笑意,道:
“事发突然,请高爷恕在下无礼,请问高爷,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步,您打算怎么办?”
高谨川叹了口气,道:
“看来外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人在我这失踪的,关外军虎视眈眈,我也只能实话实说。”
木先生微笑问道:“实话实说?高爷是不是要把咱们做交易的事说出去,以一个悔过的姿态博取沈子良的同情?高爷,您这样做可实在不讲究。”
高谨川双眼寒芒一闪,不露声色道:
“怎么会?高某人这点信誉还是有的。”
木先生脸上仍然带着职业微笑,“高爷,您刚才右手拇指展开,整只手向后移了半寸,整个人重心下压,显然是准备要拔枪灭口,难道这就是你的信誉吗?”
高谨川心头一紧,脸色变了再变。
木先生继续道:“我们给你一千两黄金,让你关王安一个月,可是半个月他就失踪了,这笔交易该怎么算?”
高谨川猛冲一步,厉声道:“那就到少帅面前算吧!”
他整个人挡在牢门前,想要抓个活口,用来抵罪。
木先生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在月光的映射下如同从地狱走出来的魔鬼。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副手套,缓缓戴上。
高谨川冷笑道:“装神弄鬼!”一记鞭腿扫出,被对方轻松躲过后,又是七八记连环腿,腿腿生风。
他的腿法力道不输沙连山,速度犹有过之。每一条腿都能劈碎砖石,如果有一腿踢中,对方便会立即丧失战斗力。
可木先生却躲过了每一腿,仍有余力。
高谨川终于收腿,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冷汗开始从脸颊渗出,这姓木的是哪里的高手?
从身法看,有南派轻功的功底,却比南派轻功更加诡异莫测。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组织,瞳孔瞬间紧缩。
木先生微笑道:“高爷好腿法,可为什么停下了?”
“我停你妈!”
高谨川蹭的一下将插在背后的手枪掏出,厉声道:
“你特么再快也快不过子弹!”
说完,立即扣动扳机!
只有顶针撞击枪膛的声音,想象中的枪响声、面前人中枪后的血流如注都没有发生。
高谨川难以置信地盯着手中枪,口里说不出半点话来。
木先生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把一模一样的手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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