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多么希望。”
“我的怀念的回音,像这茫茫黑夜里,大海的轻波细浪,飘然来到你的身旁。”
“夸西莫多,你又在给谁写信呢?”隐秘派的友人最终走到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下来看向他。
“只是备忘录。”夸西莫多回复,“现在谁还会用信件交流呢?”
“也是,你可不是想着找笔友的青春期孩子——呃,你不是真的打算这么做吧?”
“朱塞培·翁加雷蒂。”夸西莫多平淡地读出好友的全名。
“嘿嘿。”朱塞培·翁加雷蒂眨眨眼,“你最近不忙吧?”
“怎么?”
“马拉美找我预定了新身份,我还没来得及交给他。你知道,最近钟塔侍从似乎迎来了一位不知名的大人物,阿加莎最近神经紧绷,搞得氛围也有些紧张兮兮的。”
夸西莫多知道那位不知名的大人物是谁,并没有多说一句话,他本来已经以为那个善良的年轻人彻底死去了。
“转交是吗?”夸西莫多说,“我知道了,位置给我。”
朱塞培·翁加雷蒂道了句谢,感慨着:“新生,真是甜蜜。”
听着朱塞培·翁加雷蒂的话儿,夸西莫多再一次弄不清楚自己隐秘派的友人到底又知道多少了。不过这也不重要,隐秘派的成员向来低调行事,萨瓦多尔·夸西莫多身为其中一员,也只是为了守护自己的故乡。
“哎。——仅仅一个告别的手势,如今将梦境熄灭。”
“手上沾满了一滴滴鲜血,血仅仅来自玫瑰的刺。”
“当玫瑰为爱情而哭泣,它身上的刺就扎向自己。”
在夸西莫多离开古老的图书馆前,听到好友这么说。
“哦!对了,夸西莫多,之前那份十四世纪的炼金手册,似乎被你拿走取用了,我最近在找它。”
“……哪本?”
“美第奇家族后裔写的那本,十几年前你借走了,可能是在现在彭格列家族的那座庄园里吧,我不方便进去。”
“知道了。”
揉了揉眉心,夸西莫多回答。
“啊,如何正确引发他人好感值提升,真是令人为难的课题。”
空旷的阅览室里,伴随着纸页翻动合拢的动静,响起的年轻男声明快清朗。
“那名穿越者前辈,我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离开藏书室一角,将目之所及的彭格列庄园格局尽数收入思维宫殿,顺道分门别类,白川泉自语着,“不过有个道理非常通用。”
“啊,当然不是打不过就加入。”
白川泉笑起来。
打不过就加入当然是玩笑话。
“我要是没节操到这种地步,还不如随便给自己认个义父呢。”
“众所周知,义父就是拿来捅的嘛,要是手边有把方天画戟就更是天作之合了。”
“只是难免有些感慨……”
“要想不变,唯有毁灭。毁灭才是永恒。”
“失去的人、再也回不去的过去才是最好的回忆。”
白川泉自顾自嘀咕。
“死了后叫会被做白月光朱砂痣,活着的人却只会是米饭粒蚊子血,这个原则不分男女。”
和死人比好印象,那是自取其辱。
远的不提,就说最近发生在白川泉身上的事儿。
先不说戴蒙·斯佩多和艾琳娜对先前那名穿越者的个人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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