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你这是做什么?快扶大伯起来!哪有让伯父给侄儿行礼的?”杨氏赶忙扯了扯张丹青的衣袖。
吐出一口胸中浊气,张丹青无奈的将他扶起,声音显得极其难受而又哽咽:
“要我原谅你也可以,明天中午,你随我去爹爹坟上,给他好好的磕头认错,如若不然,我断然难以做到!”
张贵颤颤巍巍的缓缓起身,一脸唏嘘的直摇头:“无妨!无妨!这些年来,我也不知悄悄的到你爹坟上,给他认过多少次错了!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每年清明,我总会拎上一壶老酒,在他坟前唠嗑半天,给他又磕头又请罪,多少年来都是这样过来的,也不差这一次!”
抬眼看了看自己眼前的这个帅气而又高大的侄子,小心翼翼的抚摸了他身上的大红色探花官袍,显得一脸爱不释手,唏嘘的说道:
“原来这就是进士官袍呀!你父亲若是知道了,你哥哥若是知道了,张家的列祖列宗若是知道了!怕是也能够含笑九泉了!不如今晚,你就随我回张家祠堂,我让家族里的所有人,都给你庆贺庆贺,如何?!”
张丹青微微侧过脸来,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今晚只怕不行,陈金花今天晚上是拜堂成亲的日子,我答应了要去喝杯喜酒的!明天一早,我又得赶回县衙里开始升衙,新官上任,总要在衙门里认识一下衙门里的人!
明晚吧,明晚我回咱家宗祠!再行庆贺也不迟!”
……
踏进刘木匠的院子,双手一边一个,抱着侄子侄女的张丹青,不由得大失所望,这古时候的婚礼,虽说名堂多,但奢华程度还真没法与后世的婚礼相提并论。
不过一般的乡里乡亲都会赶来,即便饭菜简陋,好歹规模要远超于后世婚礼。
眼见堂堂的探花郎穿着官袍,刘木匠家里赶忙的把这位官老爷给迎进了正堂,并安排了一个上首座位。
旁边围聚着一大堆的乡老长辈,很多都是胡须发白的老头,这些人眼见张丹青年纪轻轻的便做了官,便开始热切的问东问西,什么你的官是几品官,今年你成婚了没有,可有相中的人家?
一时间弄得张丹青尴尬不已,只好尴尬的打岔转移话题:“咦?这酒席都快要开始了,怎么还不见新娘子出来呢?这拜堂时间都快到了,该不会是新娘子害羞,不敢出来了吧?”
围在周边的一群老头立即哄然大笑。
就在宾客欢笑之际,刘木匠的母亲慌慌张张的从后面跑出来,眼神极为慌乱的说道:
“不好了,不好了,新娘子上吊了!新娘子上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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