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守住一月才行啊!”
林维民重重的跺了跺脚。
老王珪亦是面色纠结。
“若程咬金未曾贸然出击,有那三万府兵在手,拖住一月应当不是难事。
但如今成都府唯有两万府兵,想要迎战二十万异族联军绝不可能!
大王,千金之躯坐不垂堂!
不如您先带着镇魔司缇骑东进,老夫替您镇守府城!”
王珪说着,语气越发坚定,脸上亦满是视死如归之意。
汉唐儒生佩剑,胸中自带一股杀身成仁的血勇之气,可不是两宋时期的腐儒可比,更非后世自欺欺人的领导层可比。
说什么全程监视,说什么反制报复,说白了不过是贪生怕死,不敢与来犯之敌开战罢了。
在这些人的眼里唯有内斗与政治权力,何曾在意民族气节与骨气。
只要他能永远坐在头把交椅的位置,中华民族的荣辱与他何干?
只可惜有无数官方喉舌为他张目,明明被人抽了两巴掌,却反倒像是别人吃了大亏。
还大国智慧?!
呸!!!
不要脸!
傻蛋才会相信这等自欺欺人的谎言!
若果真如此,当初李二陛下为何独率十三骑,前往渭水河畔硬抗二十万大军突厥大军,而不是躲在太极宫里发动舆论攻势蒙骗百姓?
只因在真正的汉人心里,民族气节永远高于个人生死!
窝囊废一般的活着,还不如找根白绫自挂东南枝为好,免得连累整个民族受辱!
一将无能累死千军,一人懦弱全族受辱!
当真是民族罪人!!!
“行了,尔等不必再劝。
无论如何本王也绝不会临阵脱逃!”
念及此处,李昊越发坚定的摆手摇头。
王珪见之长叹口气,无奈的说道:“如今老夫倒是希望大王脑疾未愈,如此一来大王定然早已率众离开成都府。”
“哈哈哈~
老爷子所言极是!
唯有那等蠢货才会跪着生,却不知委曲求全永无翻身之日!”
李昊畅快大笑,眯着眼沉声说道:“民族之争绝非内斗。
当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十年生聚十年修养可报一箭之仇。
但那是因为同为一族,夫差并未赶尽杀绝之故。
是以圣人有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异族之人一旦入侵中原大地,我汉人必将再次沦为两脚羊。
诸位不妨想想两晋之时,异族又是如何对待我汉家儿郎……
男丁尽数斩杀充做军粮,女子被其玩弄之后亦被充做军粮。
诸位若是不想妻儿老小被异族下油锅,便想想如何抵挡这数十万异族联军吧!”
“嘶~”
王珪等人倒吸一口凉气,眼中尽皆闪过一抹愤恨血色。
李昊见之微微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
此刻奴性尚未深入某些汉人骨髓,唯我独尊、舍我其谁的霸气方才是社会主流。
“大王!!!”
正在这时,一道惊慌的呼喊声陡然传来。
李昊闻言抬眼看去,却见韩峰鲜血淋漓的疾步而来。
“启禀大王,彭州太守遣使来报:
贞观二年六月初一,异族十五万联军攻破故桃关,直奔益州而来。
彭州太守召集四千府兵拼死抵挡,如今已然不足千人,还请大王早做决断!!!”
“混账!!!
席君买呢?
本王让他守城十日,他竟连一日也未曾守住!
本王要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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