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证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有点残疾,一看就知道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
他是和潘欣莲一个村的。
证人说,潘欣莲被害的那天晚上,他刚吃了晚饭就见潘欣莲独自一人从他家门前经过,当时他有些冲动,就悄悄的跟了上去。
潘欣莲只顾往山上走,不知道身后有人,她走了一阵之后,竟然开始脱起了衣服!
“当时我很激动,但突然想到……陈署长和她关系好,所以马上就猜到她肯定是和……和……陈署长约好了地方在山上耍。”证人道,“我害怕被他们发现,然后就溜了回来。”
陈卓见证人神色害怕,觉得他编不出这种故事,冲他嘿嘿笑道:“你怕是被车建仓打怕了,所以才这么说的吧?”
车建仓怒道:“我怎么可能打他?陈卓,你小子别乱说!”
证人也赶紧说道:“车副署长没打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陈卓道:“你大晚上的跟踪潘欣莲,心中打的啥主意?”说着面色突然一变,沉声喝道:“潘欣莲是你杀的!警官,你们把他抓去枪毙了!”
证人吓得一个哆嗦,赶紧叫道:“我没杀人啊!我看见她脱衣服就溜回来了啊!车副署长,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替我做主啊!”
陈卓见状,心中已经明了。
车建仓吼道:“陈卓,不准吓他!”
县里来的警官只是看着他们,面含冷笑,一言不发。
陈卓对县里来的警官笑道:“你把刚才证人说的‘陈署长’那三个字换成‘车建仓’,我敢保证,他的话就绝对没问题了。”
说完,陈卓又冲那证人沉声道:“对不对?”
“你……”证人说不话来,抬眼看向车建仓。
车建仓怒道:“你诈唬谁啊!”
陈卓对那证人笑道:“我跟张神仙学过算命,你以前也跟踪过潘欣莲,还被车建仓狠狠的打过,是不是?嘿嘿,所以上次你看见潘欣莲脱衣服反而吓得转身就跑!”
证人又惊又怕,感觉陈卓是个神人,不敢吭声。
县里来的警官问证人道:“你看见潘欣莲脱衣服后就溜了,那你看见还有其他人了吗?”
证人道:“她都脱衣服了,我猜想陈署长肯定就在她身边。”
警官对车建仓道:“原来他是猜的!不过这也算是一个重要线索吧,回头你们再好好查查!至于你反应的陈署长有嫌疑这事,我会把收集到的资料带回县里,过几天应该就有结果吧。”
然后他又对陈卓道:“你也等通知吧!”
陈卓见县里的人不再为难自己,他便放下了准备强硬反击这个小警队的手段。
本来,陈卓以为这些下来办事的警员会和车建仓混在一起刁难自己,所以他其实也准备了一些手段来整一整这些人的。
毕竟,他没杀人的证据可以一找一大堆,而且至少到现在来说他的关系还很硬,如果要让这些警员吃瘪的话,他只需直接强势闯到县衙门大闹一通即可。
到时别说这些警员,恐怕就是该县的一把手都要来向他道歉!
幸亏这个小警队的队长比较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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