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康安看哑然失笑,白操心了,这货胆子如此小,刚才的豪言壮语不过是在吹牛罢了,起身来到门口,门从外面打开了。
他出来一看,原来喊人是本家兄弟张刚,张刚是张强的堂弟,在计生办当零时工。
张江把吕康安拉到隔壁一间拘留室,小声的把堂哥嘱咐他的话一一说给了。
活久见啊!
李卫民竟然把主意打到他家还没收割完的小麦身上。想卖他家的粮食来抵罚款。
还想天天让人打他一顿。
吕康安知道90年代法律不健全,可也没料到李卫民如此噬无忌惮。
张刚忐忑地看着脸色极为难看的吕康安,小声道:“那个……大江哥你还得配合我一下,假装挨一下打!”
“没问题,来吧!”
随后拘留室内,响起沉闷的击打声,断断续续几分钟后,又响起了吕康安几声惨叫声。
大院里的工作人员都见怪不怪,像没听见一样该干嘛干嘛,只有隔壁的俩混混吓得面如土色。
早听说他们会打人,没想到今天真真碰到一回。
半个小时后,吕康安被送回原房间。
俩混混想掀开上衣服看看他的伤,被面无表情的吕康安一把甩开。
俩人讪讪的放下手,心里更忐忑了,这大哥如此强壮的人都被打的忍不住惨叫,他们呢?
下午,二妮来送饭,正好碰上俩混混的父母也来送凉席送饭,吓破胆的俩混混求父母救他们出去。他们不想挨揍,换来的是父母大声呵斥。
屋里人多嘴杂,吵闹声大,吕康安把二妮拉到角落问道:“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二妮小声道:“我娘的脸色见好,再装病重就有点不像,我正琢磨怎么给她化妆呢,最迟大后天就能行动了,爹,这里有变故?”
吕康安郑重道:“这事不许你再管了,爹自己会想办法,你明天让大妮来送饭吧!”
在这儿束手束脚,想干什么得先出去再说,想出去欠款必须得先还上。目前解决困境的最简洁明了的方法,就只有金条了。
二妮是重生者,通过她卖金条,她一定能察觉蜘丝马迹。
大妮稳重做事有条理,但年龄小阅历不足,老三胆小,但是他是大人,大妮加老三可以胜任卖金条的工作,事后他能把金条的来历糊弄过去。
二妮迟疑道:“爹出什么事了?”
“能出什么事,我就是觉得你来回跑太累了,让你歇歇。”
“爹,你糊涂了,送饭的工作轻松,下地割麦子那个才累呢。”
“你姐姐每天割麦子就不累,听话明天换你姐姐来。”
“爹……”
二妮再怎么哀求,吕康安都严肃的拒绝,最后二妮皱着苦瓜脸答应了明天换大妮来。
二妮待吕康安吃过饭后,跑到办公室找到了张强,一番软磨硬泡,张强把事情告诉了她。
二妮心道:原来如此,看来她要学一学沉香了。爹,等着女儿来救你吧。
晚上俩混混鼾声如雷,吕康安枕着手琢磨事情。
突然从后面传来一阵争吵声,他倾耳细听良久,低低笑起来。
这争吵的不是别人,正是李为民和赵云云两口子,原因是赵云云云从李为民裤兜掏出一个红裤衩。而且还不是她的。
听着赵云云越发高昂的咆哮声,吕康安眼神不断的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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