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康安叫住她安抚道:“你看你急什么!我又会把你怎么样,我就是好奇,哪天雨水什么反应,你白白捡到的十块钱都不要了?”
你以为我傻?不知道你们男人的心思?秦淮茹心下鄙夷他的无耻,但也停下脚步。
十块钱啊!不仅能还上上个月欠下的饥荒,还有剩。
有门,吕康安暗喜,缓缓道:“秦姐,我对你是十分尊敬的,你不要多想,男女之间,那种事我不会提,你肯定也不愿意,我就是想知道那天晚上的过程,秦姐,你就答应我的愿望吧!”
说着慢慢接近秦淮茹,她背对身看不清脸色,不过手搭在她的肩上,她浑身一颤,没有移动。
吕康安大喜。
揽着着她走向近在咫尺的巷子,就是坑许大茂的那个巷子。
秦淮茹心中剧烈挣扎,一会想快扇他,他是在侮辱你,一会又想10块钱,不做那事,就亲亲和摸摸,没多大事,这种傻子不多见。这吕康安瘦瘦巴巴的没多大劲,要是他敢不轨,一把就能推开他逃跑。
眼看就要进巷子,秦淮茹颤抖声音道:“10块钱先拿来。”
吕康安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叠钱来,这是他的全部积蓄,平常放空间吊坠里。
点出10张,递给她,迫不及待的拥着她走进黑乎乎巷子。
…………
漆黑不见五指的巷子里。
秦淮茹整理着衣服,恨恨的低声骂道:“你就个混蛋,流氓,杂种。”
吕康安虽然发泄一下,但没吃到肉也不满意,心情正不爽。
“行了,不是没到最后一步嘛,别叽叽歪歪了,赶紧走吧,一会儿他们该散会了。”
两人离开巷子,一前一后,回到四合院。
大会早散了,吕康安站在院里,听见父母正在屋里闲聊天,言语间净是些倒底小偷是谁的话。
难道阎解成没给三大爷告状?
再看三大爷家,阎解成屋子里一片漆黑,也不知道他在不在里面,三大爷房间里亮着灯,静悄悄的听不见一点声音。
整个前院安静祥和。
得了,既然阎解成选择面皮,独自承受,那他必须要成全他。
睡觉去!他迈步进了自己屋。
秦淮茹回到家,在外屋拿了脸盆牙刷,到水池边,用力的刷着牙,搓着脸,等脸颊感到丝丝疼痛,才用毛巾搽脸回屋。
里间,贾张氏已经脱衣躺下,正在看顾睡着的三个孩子,见儿媳进来,立马坐起起身,急迫地问:“怎么样?”
见秦淮茹点头,她高兴地一拍大腿,低低地笑起来。
“我就说准能成,你还不信,怎么样,姜还是老的辣吧!”
秦淮茹脸色平静,没想往常一样应和她,贾张氏脸色变得难看,怀疑道:“你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没干见不得人的事?”
闻言,秦淮茹白了婆婆一眼,转过身去,遮掩住已经泛红的眼睛,脱着衣服装作随意道。
“吕康安和阎解成在外面打了一架,我等他们打完阎解成回家,才敢冒头,可不就回来晚了。”
贾张氏没再怀疑,急切地想看看意外之财。
秦淮茹头也不回地把钱抛给她,自己钻进被窝,待婆婆摩挲完那肮脏的5块钱放在枕头下,才关灯睡觉。
她一晚上噩梦连连,惊醒数次,每次都梦到吕康安这个无耻之徒在欺负她。
等院里公鸡打鸣,秦淮茹醒来,面红耳赤地偷偷换下内衣,起身穿好衣服,乘着天黑院里没人,冒着霜降,把衣服洗了。
刚把衣服拧干水,正要端着盆回屋,主屋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傻柱走了出来,他穿戴整齐,还用围脖捂住脸。
一副出门的架势。
秦淮茹看见他,心里乱的厉害,慌张地想要逃回房间。
傻柱把手指放到嘴边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出声。
秦淮茹强忍心虚,看着他轻手轻脚一步步来到身边,也学着他轻声道:“你这是准备干什么?起这么早!”
傻柱笑笑道:“我去黑市买点东西,给雨水补补身子,她太瘦了。”
“哦!”
秦淮茹心里失落,嘴上关心道:“那你小心点,可别被抓住了,要记得把一直脸蒙住,别大意,我跟你去大门口,你走后我再插上门栓,这样三大爷也不知道你出去过。”
傻柱眯着眼看了秦淮茹一会儿,点点头。
秦淮茹放下手里铁盆,手在棉袄上随便一擦,跟着傻柱两人小心地穿过中院,二门、前院来到大门口。
傻柱轻声打开大门,避免生锈的铁箍和门墩发出声响,等轻轻拉开一角他侧身钻了出去。
站在大门外的台阶上,借着门灯微弱的黄光,傻柱盯着还在轻声细语提醒他注意安全的秦淮茹。
突然笑了一声,“你关上门回去睡会吧,离天亮还早。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乖。”
秦淮茹脸色微红,娇羞扭捏起来,美目横了他一眼,赶紧关上大门。
她心中砰砰乱跳,倚着大门缓解好一会儿,也不见停歇,心里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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