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顺平亲王世子求见。”
张山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贾珝,无奈的抱拳说道。
“请进来。”
贾珝揉了揉太阳穴,迷迷糊糊的说道,这嘉佑帝的酒还真不是那么好喝的,跟假酒似的,他现在头痛欲裂。
“没想到我那皇伯父还真宠你,你反了这么大的忌讳也只是罚酒三杯,我本以为你起码要丢掉半条命,但没想到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了。”
顺平亲王世子拎着两壶酒,看着睡眼惺忪的贾珝摇摇头说道。
“世子说笑了,陛下待贾珝恩重,纵万死亦难偿也。”
贾珝哼哼笑了两声,对着顺平亲王世子说道。
“不必如此多礼,叫我姜冲便好,听说你字仲达,日后我便唤你仲达,今儿下午我说了你要是活着回来,我请你喝酒,酒我拿来了,你可能再饮?”
姜冲撇撇嘴,对贾珝所言不屑一顾,不愧是年仅及冠就身居高位的存在,就连醉酒情况下还想着拍马屁,这功底不是一般小人能赶上的。
贾珝笑了笑,姜冲和他爹不同,顺平亲王怂了一辈子,虽然是忠顺一党但那也是迫不得已,姜冲却与顺平亲王大相径庭,脾气火爆,快人快语,要不是姜冲与顺平亲王有四五分相像,贾珝真的要以为顺平亲王被带了帽子。
“你带来的什么破酒,我府上自有好酒,张山,把我珍藏的烧刀子拿上来!”
贾珝闻了闻,跟嘉佑帝给他的酒一模一样,转身就对门外的张山喊道,这假酒谁爱喝谁喝,劲太大了,再喝下去真要喝死了。
“我这可是御赐的……”
姜冲皱了皱眉头,暗道这贾珝没见过世面,正要开口,却被贾珝拉着胳膊硬生生打断。
“世兄何必多言,我让你尝尝北地的美酒。”
姜冲扔着剧痛,虎目含泪点了点头,暗道这贾珝怎么比我还粗鲁。
“那护卫,拿去喝便是”
少时,张山把两壶烧刀子,还有几个下酒的小菜送了进来,姜冲将两壶御酒扔了过去说道。
“世兄尝尝,这是北地美酒烧刀子,入口似火烧。”
姜冲皱着眉,接过贾珝手上的烧刀子,灌了一口下去,细细品味,半晌吐出一口酒气说道:
“这烧刀子,虽不比御酒,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贾珝也笑眯眯的拿起他那被张山兑了水的酒喝了一口,淡淡说道:
“北地苦寒,将士们有时甚至拿不到过冬的棉衣,只好喝酒取暖,是故烧酒虽廉价,但在军中也是硬通货,京中虽美酒无数,珝还是最中意这一口。”
姜冲闻言点了点头,虽听贾珝描述极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上零零散散摆了七八个酒壶,姜冲酒量不行,远远比不上嘉佑帝这只老狐狸,嘉佑帝喝了一壶酒连个磕巴都不打,姜冲舌头却像打了结一般。
“嗝,仲达,行刺你一事不是我们干的,是有人栽赃嫁祸,依我之间应是……唔。”
姜冲趴在桌子上,浑身酒气,满脸通红,结结巴巴还未说完,便被贾珝一筷子菜堵住了嘴。
“世兄醉了,今日便别走了,留在府上便是,张山把世子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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