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珝坐在位子上闷闷不乐的吃酒,一旁就是新官上任的张牧。
“仲达为何闷闷不乐?”张牧缩着脖子,手上拿着火炉开口问道,张牧是南人身子又弱,家里有火盆还好,现在在外面亭子里就算裹了棉袍也是瑟瑟发抖。
“也不知这些人脑子是不是有坑,这冬日不在屋子内偏偏要在这亭子内,万一冻出个好歹,也是无趣。”贾珝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张牧,无奈的开口说道。
南安郡王母亲过寿请李慎也就罢了,请他作甚,你家亭子多便要在亭子里吃酒,连个火盆也不给,真真有病。
“二爷,那里有人投湖。”张山指着不远处说道。
“嗯?”贾珝看着清澈见底的湖水轻嗯了一声,这湖水顶了天也就到他腰部,要是能淹死人,他把这湖水喝了。
“仲达有所不知,这是那些小姐佳人的惯用手法,你若下水救她,免不了接触,那时便是有苦说不出,只能吃了这个亏,那是礼部高侍郎的三女明显是看上仲达了。”张牧轻笑一声,娓娓道来。
“原来如此,倒是拼命,如此冬日,这湖水也是冰凉刺骨,下水免不了得个风寒,若是不小心便是佳人殒命。”贾珝唏嘘道。
“你为何会知道那是高赞家三女?”贾珝转身换了副嘴脸,对着张牧质问道。
“牧身为五城兵马司都指挥多少掌握了些消息。”张牧含笑说道。
“你倒是称职。”贾珝淡淡说道。
“还是蒙陛下恩重,蒙节度使提携。”张牧谦逊说道。
“你认为荆御史家四女如何?”贾珝向专业人士咨询道。
“荆御史家教甚严,温婉大方,但非仲达之良配。”张牧摇了摇头说道。
“为何?”贾珝惊诧道,张牧既然认为荆家女是好的,为什么还要阻止他?
“荆家女虽温婉大方,却无持家之道,岂可为仲达当家之主妇?”张牧开口解释道。
贾珝点点头,不会持家可是大忌,看看贾宝玉他就知道危害有多大,别说什么本性难移,在九边吃上几年苦,不说有多优秀,起码能有个人样。
“那你可有推荐?”贾珝玩味的说道。
“何不尚公主?”张牧语出惊人。
“嗯?”贾珝震惊的看着张牧,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长公主不过二十有七,虽有婚配但安平侯早逝……”张牧认真的说道。
“张山,把他给我扔下去和那高家女作伴。”贾珝恼羞成怒的说道。
“此非戏言,牧之肺腑也。”张牧看着越来越逼近的张山,赶忙说道。
“此事不必再说,我与公主无缘。”贾珝淡淡说道。
贾珝的身份不能成外戚,辽东集团已经有一个李皇后撑着了,贾珝要是成了外戚,辽东系就太张扬了。
辽东系在贾珝抗旗之前的路线就是李慎贾珝张扬,其他人明哲保身,许靖明显就是个花瓶,李慎和贾珝已经够耀眼了,再出现第三个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快来人,我家小姐失足落水了!”
看贾珝久久无动于衷,在暗处隐藏的丫鬟一副被自家小姐派出去干活,干完活却偶然发现自家小姐失足落水的架势。
“少爷,我们真就这么看着不避嫌?”张山看着不远处逐渐变多的人群,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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