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三大爷没占到他们便宜,刘家的几个,毫不顾忌就开始笑起来,丝毫没有把阎埠贵这三大爷放在眼里,他们家那位可是二大爷。
自然,不怕这算盘精。
旁边站着没动的阎解成跟阎解放,还有阎解旷三兄弟,都是羞得脸色通红。
自己老爹这占便宜的毛病,真的是没救了。
“得,回去吧。”萧建邦淡淡说着。
“晚上留着肚子,自己到柱子家来吃饭。”
“是!”一群年轻人应着。
所有人一下子是四散回家去。
只留下阎家兄弟,以及恼怒不已的阎埠贵站在院门口。
只不过,三兄弟都是一副怨念满满的看着自家老爹,这老爹可真是够给他们这做儿子的丢脸,以后在这群小伙伴面前可不得被笑死。
“爸,您能不能收敛一下?”阎解成闷闷说着。
“那鱼是建邦哥说了,交给傻柱烹饪,晚上给我们哥几个做践行饭的,你上来就要拿,太丢脸了。”
“就是就是,这回我们兄弟的脸,算是丢光了都。”阎解放不满的说着。
“您把大乌鱼拿走,晚上我们吃啥啊?”阎解旷心心念念都是大乌鱼。
“嘿,说的好像这是我的错了?”阎埠贵横了一眼过去,哼哼道:“难道这鱼弄来,你们兄弟没有出力吗?”
“你们出力了,就是咱们阎家出力了,那我带走一条回去就自家人吃吃,不对吗?”
“再说了,这便宜我占了,你们还能不吃的吗?”
“一点脑子都没有,现在啥都没占到,晚上也不知道这践行饭,咱家能不能分到一点鱼肉吃,不知道什么叫做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吗?”
“没点眼力见,不知道刚才帮你爹一下。”
哼着,阎埠贵背着手往家走去,他得赶紧擦点药油,免得手背肿起来。
至于说找萧建邦要药油的钱?
呵,他可没这胆子去。
三兄弟面面相觑,有点被他爹的歪理给带歪了。
心里想着,是不是真就自己做错了,该帮老爹占便宜来着。
中院,贾家的窗户撩开一道帘,秦淮茹跟贾张氏死死盯着吴兴才跟齐大旺抬着的水桶。
前院说的话,她们婆媳俩可都是听见的。
“乌鱼,得多大的乌鱼啊?”贾张氏咽着口水。
“能让三大爷舍下脸,要从萧建邦嘴里夺食,这鱼指定得大。”秦淮茹舔舔嘴唇。
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肉吃了。
上回分的野猪肉,没两天就被贾张氏跟贾东旭给造完。
也就棒梗是他们贾家的儿子,能分到几块肉吃,她那是就尝到一点点的肉腥味,真正的肉味是一点没尝到。
贾家老婆子眼珠子一转,“淮茹,这萧家指定得让傻柱做这鱼,晚点你趁傻柱家做鱼,你去...”
“妈~”秦淮茹顿时心中一寒。
这是为了一口鱼肉,要把媳妇送出去的节奏啊?
见着媳妇语气变得不对劲起来了,贾张氏张张嘴没敢往下说。
可过了好一会,她才是委屈巴巴的说道:“我这不也是为了棒梗吗?”
“棒梗,好些天没吃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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