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帮主要的活动区域在芦苇泽,他们联合本地的众多渔民,虽然帮会的人数远不及苇帮,但是帮内好手众多。
虽然他们只是以打鱼为业,并不抢苇帮的走私生意。
但是同样拥有自己的船队,他们的渔庄位于芦苇泽畔,甚至自己就拥有造船的厂子码头,兼且位居临苇城上游,对苇帮产生强大的威胁。
两帮在水上时有冲突,几乎每年都要打上那么几回,谁也不服谁。
苇帮入座之后,一个青年施施然走到老宋这一桌来。
赫然是之前离开刀馆的叶扬。
叶扬上前恭敬道:“宋师最近好吗?”
宋老头一看见叶扬,立即红了眼睛,道:“还没死呢,劳叶堂主操心。”
这叶扬一入苇帮,立即成为聂真最关注的几个下属,很快得升堂主,如今俨然成为一方人物了。
“哪里,谈不上操心。”叶扬咧嘴笑道。
叶扬的笑让宋老头恶心至极,卢野看得清楚,这老头的嘴角都抖了抖,杀气犹如实质一般散开。
“你会遭到报应的,总有一天你会体会到我的用心,但是为时已晚。”宋老头的声音寒冷无比。
叶扬的笑反而扩大了,道:“宋师常谓我要磨平棱角,虚怀若谷。我叶扬岂是平凡之辈?离了你我一样腾飞。”
宋老头狠狠的说道:“我当初就该将你废掉!”
叶扬冷哼道:“可惜你办不到!”
左汉和厉洪等人直接坐不住了,叶扬这样对宋老头不客气,无异于在打他们的脸,出声道:“叶师弟刚出师门就反手来欺辱恩师,这岂是做人之道?”
叶扬立即轻蔑的扫了他们一眼,道:“你们算什么东西?竟敢来跟我叫板?!”
左汉和厉洪瞪大了两眼,双拳捏紧,看来要发难!
正在宋老头气得要掀桌的时候远处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道:“我看叶扬说得没错嘛,男儿若是没有锋芒,只懂唯唯诺诺,还不如死了好。”
赫然是苇帮帮主聂真。
他虽然坐得远,但是一说话,声音如同在众人耳边响起,立即盖过所有嘈杂声音。
宋老头对聂真忌惮无比,一时竟然没发言。
左汉和厉洪也只好结束蓄势待发的状态,如果对上叶扬,他们两个完全没一点把握。
这时就连新郎封不惧和封家家主封固都来到现场,这要是婚宴上打起来,那不是出大事,婚礼都办不成了。
站在一旁的封不易洒然笑道:“只要是欺师灭祖,人所共诛之,纵然是武力再弱,有公理在此,又有何惧?”
叶扬瞪了封不易一眼,封不易似笑非笑,半点不示弱的看回去,道:“叶师弟气性不要那么大,这临苇城能有多大?叶师弟这样英雄少年,当志在四方,与天比高,怎么发达了就要回来师门示威呢?我要是你都羞死了。”
叶扬说不出话,他本来就相当理亏,在封不易滔滔不绝的话语之前真是有点词穷,不知该如何反驳。
按这世道的规矩,师父做的再不对,弟子也不可反抗,这种道理是深入骨髓的。
聂真哈哈笑道:“好一个志在四方,与天比高!我看封二公子言之有理,叶扬你给我学着点,回来好好坐着。”
叶扬不发一语,回到聂真之旁坐下。
封不易笑着朝着聂真略一拱手,聊表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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