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余分愤愤不平道:“人家说,被骗一次情有可原,被骗两次是无知,如果再被骗一次,我就是愚蠢。”
“铃铃铃……”
紫色余分拿出系心铃道:“紫鷨,你当真如此冥顽不灵?同样的把戏两次已是极限,我如果再理你,就改名叫紫色愚蠢。”
铃声在耳边回响,越响越亮,越亮越急,似是呼唤着危机,似是在拨弄玩笑之意,分不清此刻铃响,该急该气。
“哈,又来这招,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回去。”紫色余分徘徊道:“如果这次是真的欲险,岂不是白费了我给系心铃的用意,但如果又是骗我,那我,啊,算了算了,大不了真的改名叫紫色愚蠢。”
待紫色余分回到时,绛紫苑已是一片狼藉。
紫色余分不敢置信道:“啊!怎么会如此,鷨儿,不管你这次再耍什么花样,大哥都原谅你,鷨儿、茴禄、翩姨、平叔!房内没人,平叔也不在后院,紫鷨,不要再玩了,这样不好玩,紫鷨。”
多么希望这次又是玩笑,但祠堂上的书信却阐述着现实,此刻方知被骗的感觉原来是那么的惬意。
“连金圣衣也不见了,金圣衣怎么重要,紫鷨不可能那它开玩笑。”紫色余分拿起书信道:“三日后子时,在此见面。可恶,你们是谁,到底想要什么?”
与此同时,玄境明都内。
鸠神练凛坐主位,麾下梦征生印·花千树,凋颜老印·扇留香,祸心病印·符去病、灭徽死印·杜舞雩,四印分立,大有逆海中兴之势。
鸠神练赞许道:“生印你做得好,此番能够平安将人带回,后面就省去了很多麻烦。”
花千树谦虚道:“尊后谬赞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扇留香吐槽道:“绑架一家普通人,真的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花千树看向扇留香道:“香老三,你在说什么?”
扇留香心虚道:“没什么,我没说什么啊。”
杜舞雩不满道:“圣航者,你现在已经贵为天谕尊后,还做这种勾当不太好吧。”
鸠神练不在意道:“玩笑而已,又不会有人受到伤害,而且地擘不在,你一直苦着脸给谁看啊。”
杜舞雩微怒道:“你……我闻到了宝物的气息,是玩笑还是另有图谋,你心里清楚。”
鸠神练无视道:“鼻子很灵嘛,不过死印你逾越了。”
杜舞雩不屑道:“那死印不扫各位的兴致了,我去机关城巡逻。”
鸠神练看到杜舞雩离去道:“切,无趣。”
华儿讨好道:“那就说点有趣的吧,您说那个紫色余分,现在是不是已经改名叫紫色愚蠢了。”
鸠神练揶揄道:“没错,以他对家人的珍视,现在应该已经拿到生印留下的那封信了,不过月儿你最近一直对紫家很感兴趣嘛,那就由你去与他接触吧。”
华儿一滞道:“尊后……”
月儿解围道:“国舅大人您怎么了。”
符去病配合道:“啊……啊啊……”
鸠神练立刻变色道:“病子你怎么了?随遇他十九叔,你看好了没有?”
玄罗跑进来道:“来了,来了,姻兄给我看一下喔……皇嫂,姻兄病情并没有恶化,应该只是肚子饿了,月儿,你带姻兄去吃些东西就应该没事了。”
月儿遵命道:“是,十九殿下。”
鸠神练面色一缓道:“十九叔,那位姑娘的病情如何?”
玄罗棘手道:“这……我已经度给她很多生命之力了,只是她的身体似乎在被什么东西不停伤害,难以痊愈。”
花千树追问道:“这不就是没找到病因嘛,十九殿下的医术不会是不行吧?”
玄罗强撑道:“在皇嫂面前怎么能说不行,我还有绝招,木晶灵、山精木客。”
木晶灵(山精木客)同声道:“臣在。”
玄罗拿出皇子印道:“你们拿着我的皇子印,请动名医前来明都。”
木晶灵(山精木客)同声道:“是,主上。”
花千树捂脸道:“我就知道是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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