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木氏问,“你会还珍珠吗?”
木独摇看见小不点儿已经睡熟,她放低声音。轻轻的问:“娘,你喜欢珍珠吗?珍珠耳环,珍珠项链,珍珠手镯,珍珠簪子……漂亮的东西,当然要放在精美的盒子里面。”
这雨细细的一直下,停一会儿,如此反反复复的,就下了三天。
反正在禁脚期间,也就没有那么焦躁,黑宝,腿上的伤疤已经结茧了,跑来跑去的,顾木氏只有看见她的时候,才会唠叨她两句,而对木独摇却是看得牢,自圆其说,黑宝的伤口愈合看得见,而她的伤口看不到,自然要多养养。
那天晚上下大雨,屋里漏雨,第二天天晴了,吴奶奶找人去屋顶上加了稻草,这几天的小雨,想要偷跑进来都不可能。
顾木氏这几天忙着做夏天的衣裳,木独摇被她娘强迫拿起缝衣针,她傻眼了,她没有做女红这方面的技能,又没半点前身留下的记忆,这可难为她了。
她笨拙的缝着衣裳的线,犹如爬行的蜈蚣,还踏踏实实地往自己的手上扎针,被扎一针,她就把针眼伸到顾木氏她面前,可怜巴巴的说,:“你看,娘,扎在我手上,痛在娘心上,是不是?”
木独摇想起来自己给秀帕的分档次,难道这绣帕里面也有她本尊绣过的成品。
顾木氏这时就静静地看着她,疑惑就写在脸上,木独摇以前的女工绣红,在盛京城里也是有名气的。如今,她拿针的方法都给忘了,绣花,别说了,是一塌糊涂,就是简单的缝线也是不堪入目。
“娘,怎么啦?”木独摇说不出的担忧,这些她没有承继的东西,她早晚都要面对的。
顾木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她的这种沉重是很少见的,她无可奈何地抓住木独摇的手,无不遗憾,反过来安慰她说:“摇儿,你难过了吧!过去的风光,你忘了就好,这次你脑子上的伤是太重了,以至于你把很多东西都给忘记了。不是什么坏事儿,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咱们慢慢再重新来学。”
木独摇开始偷着乐了。顾木氏再也不逼着她拿针线,也不念叨她要给未来夫婿做衣裳。
小不点没事就用弹弓打梨树上的数叶子,看着梨树下面的那些烂树叶,木独摇的心开始揪着的疼,到了秋天,她的水梨儿能够好好的长大吗?
“小三,不准打我的梨树叶儿了。”
“小三,你再打我的梨树叶,我就打你屁股。”
“小三,你还想要吃梨子吗?”
盼着他打得准,又盼着他打不着,这样矛盾又纠结的心态,让她想到了靶子。
木独摇让黑宝在院子里面给他插了两根木棍,两根木棍中间绑了一片儿芭蕉叶。最先她想着是用纸,问题是用纸家里没有,她看见梨树下的烂树叶儿就想到了用芭蕉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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