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武默默的站在稀疏树林的边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师父在众多火堆火把光亮的映照下,一步步的踏入群寇营地。
边缘的小卡拉米见着不认识的人,下意识的过来想要询问身份。
李云泽伸手薅住了他的衣襟,随手一扔就给甩出去十余丈砸在了一处火堆。
火星四溅之中,四周一片哗然。
李云泽舒展双臂,身的紧身儒服瞬间爆裂四散。
火光映照之下,是让人为之炫目的恐怖肌肉群。
孙武站在远处,默默的看着李云泽宛如杀神降临一般冲入凌乱的营地大开杀戒。
耳畔全都是密集的惨叫声响,一声声的在他的耳畔回荡。
此时此刻,孙武的心情是复杂的。
原本他认为战略战术用的好,就能取得胜利。
可此时亲眼目睹了自己师父天神下凡般的神勇,心头又涌起了另外一个念头。
“所谓的战略战术,在超级武器面前,毫无意义。”
营地里的群寇大都倒在了地,少部分人从四周边缘逃亡,李云泽也没去追他们。
他的目光,一直放在那些大小头目的身。
土匪这种群体没有无辜的,不过很明显,头目双手所沾染的血腥,绝对要超过小喽啰。
“北斗”
“七伤拳!”
齐国西部最大一支马匪的头目,目疵欲裂的看着眼前光膀子的猛男,在自己的身一通乱戳。
他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肾全都爆裂,剧痛之下眼眶都因为圆瞪的太用力而飙血。
倒下之前,他很想很想吼一句话。
你踏马的究竟是谁?!
连自己是被谁给干掉的都不知道,死的也太憋屈了。
群寇死的死逃的逃,营地之中除了李云泽之外已经没有还能活动的了。
他晃了晃脖子,伸手拿起根火把,将营地内的帐篷物资统统点燃。
夜幕之下,祸害方圆数百里的罪恶,都化为了冲天的烟尘。
第二天午后,儒家学生与商队混合的队伍路过附近的时候,孙武神色复杂的看向了西北方向。
他心中有股冲动,想要放弃现在的学业,跟着师弟子路去习武。
亲眼目的了李云泽的强悍,孙武觉得再好的战略战术,只要是面对师父,那就没有什么意义。
还好世间只有我师父这么猛。
作为天下至强的晋国,其国力的确是天下无双。
赵魏韩三国合体的状态下,楚国打了十一次只赢过两次,少赢一次那就是个位数的胜率。
秦国甚至差点都被打到亡国除名,被打到自闭连函谷关都不敢出。
这才是真正意义的天下霸主。
至于为何如此强大的晋国,却是没能一统天下
李云泽在晋国转悠了大半年,心中已经有了最为确切的答案。
原因很简单,此时的晋国内部就像是这大周天下一样,内部分散的太过厉害。
狐氏,先氏,郤氏,胥氏,栾氏,范氏,中行氏,智氏,韩氏,赵氏,魏氏等大型家族轮流坐庄,互相争夺资源内斗的不亦乐乎。
除此之外,还有数不胜数的中小型家族依附在各大家族的身边,他们之间同样也是不断的争斗。
晋国的国力是强横,可再强横的力量无法集中起来使用,也没有丝毫的用处。
晋国这些大大小小的家族,就像是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国家。
每到一个地方,就是一套不同的规矩。
以现在的形式来看,最终三家分晋乃是大势所趋。
现在晋国的形式,就算是重耳从棺材板里爬出来,也改变不了。
这一路,李云泽拜访了不少的家族,自然也有人向他伸出了橄榄枝。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他只是寻个招生方便,可不是为了推销自己。
作为天下最强之国,晋国这里的各方名仕极多,学派也多。
按照这个时代的传统,学派之间撞了,自然是要坐下来辩论一番,好证明自己的学派比你的学派更好。
只不过,李云泽不稀得去搞辩论。
一方面是他重实务而轻空谈,瞧不那些整日里不是道德就是人品,要么就是谈心性的学派。
注重个人修养是没错,可不能当作主业啊,毕竟不可能人人都成为哲学家。
这方世界缺少的,是推动社会进步的生产力!
生产力这东西,可不是靠嘴皮子吹出来的。
再有就是,邀请他参与辩论的,都是无名之辈!
无名之辈可没有资格去浪费他的时间。
真正有资格坐下来与李云泽坐而论道的,估摸着只有即将去往的洛邑,在洛邑那儿做图书管理员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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