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嗓音变得愈发冷漠沙哑
,犹如掌握众生的天地主宰,用极为冷漠无情的声音说道。
“几位长老,你们的道袍应该很少穿吧?”
酒盏碎裂的声音格外清晰,令宴会中的喧嚣骤然销声匿迹。
那些载歌载舞的飞禽非常识趣,心中暗道不好,纷纷退了出去,生怕被孔宣的怒火所沾染。
而面对孔宣的疑惑,在场的几位长老微微皱眉。
他们互相看了看,心生疑惑。
他们所穿着的道袍,是凤族特有的烈火红梅。
道袍编织的格外精美,表面波光粼粼,在阳光的照耀里,闪烁着明媚灿烂的光芒,就像是精心打磨的红宝石,柔软却不失尊贵。
在胸口处有含苞待放的红梅,熠熠生辉,搅弄着天地的光芒,令凤族的尊贵与霸道暴露无遗。
相比之下,孔宣的道袍就显得极为狼狈。
在数次战斗中,孔宣的道袍早就千疮百孔,就像是破烂的布条随意搭在肩膀上,隐约散发着腐烂和衰败的味道。
这段时间的风霜雨雪,对于精神来说有着极大的压力。哪怕孔宣是强悍的准圣强者都无法对抗。
车轮战的消耗,令他疲惫不堪,身心疲惫。
他的付出,很多后辈都看在眼里,想要为孔宣求情,令其坐镇不惜火山,却被这些长老义正言辞,用血脉不纯的方式所回绝。
如今站在这些长老面前,孔宣就像是个落魄的乞丐,面对王宫贵族进行乞讨,样子看起来格外滑稽。
可是,谁都没敢出声应答。
因为大家都能感觉到,空气当中所弥漫压迫感。
就像是暴风雨即将弥漫,海面争鸣的恐怖前兆。
“孔宣,你想做什么?”
居于首位的大长老,皱起眉头,声音沙哑,居高临下的指责道。
对他来说,孔宣这个后背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递过去的酒盏捏碎,这就是个大不敬的行为。
若不是看在这么多年,他对凤族的付出极多,功勋卓越,大长老早就将其赶出不熄火山了,以免这狂徒在此扰乱其他新鲜血液的心智。
面对大长老的指责,孔宣淡然的笑了起来。
他的表情,在阳光的照耀里显得和煦又冷漠。
浩瀚无边的威压,犹如天崩地裂般渗透而出,令在场的气氛骤然间沉闷起来。
“诸位长老,凤族的红梅道袍应该沾满血液、泥土、风霜、以及刀光剑影,在厮杀和争斗中,浴火重生,而不是像你们这般养尊处优光鲜亮丽,为了眼前的美好碌碌无为。”
“放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指责我们!”
“孔宣,别给脸不要!”
“你就是个杂种血脉,装什么!”
话音未落,就有几位长老跳出来,指着孔宣的鼻子破口大骂。
他们言语极为恶劣。
数个元会没有离开不熄火山,令让他们心中对于辈分的依赖格外浓郁。
这种依赖,甚至忘记了彼此之间的境界差距,面对孔宣仿佛还在用当年的套路,对其斥责打骂,仿佛在他们眼里,孔轩没有任何资格与他们叫嚣。
看着对方如此丑陋的模样,孔宣忽然笑了起来。
他的背后,显露出绚烂的五色神光,轻轻摇曳,肆意挥洒,浩瀚的准圣韵味铺天盖地,仿佛是天崩地裂般,将整个宴会直接包裹起来。
彩色的光辉横冲直撞,将眼前的这些长老身躯直接撕裂,令其连呼喊的机会都没有,便彻底化作蒸腾缭绕的火焰。
“叔父你疯了吗!”
站在旁边观望局势的弟子,忍不住惊呼出声。
谁都没有想到,向来温文尔雅的孔宣,竟然会做出如此疯狂的行径。
孔宣淡然的笑了起来,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狠辣和疯狂。
他并没有疯,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清醒过。
别枝所言即是,所有的质疑和嘲讽,不过是弱者的无能狂吠。
在绝对境界碾压面前,所有问题都会荡然无存。
想到这里,孔宣张开嘴,将面前的所有火焰骤然蚕死在体内。
这些火焰灵韵悠扬,是长老的血精血凝聚而成。
若将其安置在火焰深处,不出百年这些长老便会浴火重生,但是,孔宣明显不想让他们活下来。
他将火焰直接吞进腹中以后,便推动功法悍然将其炼化。
死亡的韵味悄然弥漫,令宴会中都散发着死亡压抑的味道。
在场的众多年轻弟子瞪大眼睛,噤若寒蝉,不敢有丝毫的妄动,心中逐渐被恐惧和杀戮的味道弥漫。
“叔父,是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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