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小姐走近听夏,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听夏妹妹,你真是太不容易了。”
“我懂一点仙医之术。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愿意帮你父亲看看。”严子休停住脚,认真地看着听夏。
“这……”听夏又惊又喜,旋即又有些犹豫。
她回想了一遍遇到严子休之后的点点滴滴,下了决心:“那我回去和父母通个气。明天上午来请严道友。”
……
严子休一行人在平谷客栈住下,稍作整理,又到后面的特色老店吃了晚饭,就各自休息了。
次日辰时,听夏来了,一见面就解释:“我家离这太远,寅时之前又限行。我紧赶慢赶,现在才赶到。”
严子休表示理解,勐龙城太大,上空禁飞,鹿车速度有限,距离太远的话,也只能在这个点来到。
他和高公子、贾小姐一起上了鹿车。贾少爷和其他人一早就出去游玩了。
客栈在城西,听夏家住在城东,基本要横跨整个勐龙城。这下子几个人也算是免费游览了,导游自然由听夏担任。
大家在路上重新认识了一下。听夏告诉他们,自己姓陈。
快到午时,才算赶到听夏住的区域。
鹿车拐进小街,两边有各种店铺,很是热闹。人们来来往往,有的人认识听夏,还和她互相打招呼。
从小街又入小巷,房顶的积雪融化,从两旁的屋檐上滴下来。时而有饭香飘来,应该是某一户人家提前做午饭了。
鹿车在一个低矮的院门前停下来。院子里三间正房,两间偏房。还有一棵枣树,没有叶子,光秃秃的。
听夏喊道:“娘,我把严医生请来了。”
一位半老妇人迎了出来。只见她长相还算端正,只是满面风霜,一脸愁容。境界是练气六层。
“娘,这是严医生,还有他的朋友:高公子,贾小姐。”
陈母赶紧往里让:“严医生,高公子,贾小姐,辛苦你们了。快请进。”
“陈伯母不用客气。”
正房隔成了三间。听夏掀开东间的布帘:“爹,严医生他们来了。”
“几位道友,请进来吧。我没法起身迎接,真是失礼了。”一个虚弱的声音从东间传出。
“唉,我们这地方太小了,转个身都困难。为了给孩子的爹治伤,我们是不断地卖房子换地方,越换地方越小。”陈母絮絮叨叨地说。
严子休等三人进了东间,只见床上躺着一位男性修士,瘦骨嶙峋,面色黑黄。这应该就是陈父了。
“大伯,我先帮你把把脉吧。”严子休坐在床边,拉起陈父的手进行把脉,过一会又换另一只手。
见他把完脉没有说话,听夏有点紧张地问:“严道友,情况如何?”
陈母也屏住呼吸。
“严医生,我这伤经过太多的医生诊治,却越看越重。如果没法子,你也不要为难。”陈父出言安慰严子休。
严子休如果用回春丹露,可以让听夏的父亲立即康复如初,但是眼前的形势还不允许这么做。太过神奇的事情,恐怕会惊动文星老魔。
他之所以沉默,是在思考怎么用大家能理解的方式来治伤:“大伯,你确实如听夏所说,曾被妖兽所伤。不过,伤不是最大的障碍,妖兽留下的毒才是病根。”
听夏一家三口都是一愣:“医生都说是伤啊,怎么还有毒呢?”
严子休道:“此毒较为罕见。大伯是不是觉得丹田周围似乎有个屏障,无论什么灵药,只能在全身流动,就是进不去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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