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酒入口之后,整个喉咙如刀割一样,火辣辣的疼痛,呛的他差点没把鼻涕给喷出来。
后面他虽一直也爱喝酒,爱美酒,也渐渐的开始喜欢上浓烈美酒,但白浊酒,朱瞻基一直没去碰。
那东西真不是人喝的!
除了自己皇爷爷那种老酒鬼外,没人会去碰那样的东西。
“你酿白浊酒?”朱瞻基是彻底没话说了。
这等于干赔钱。
他是大明朝的皇太孙,因此也知晓商业上的这些事。
商业本质就是卖东西赚钱
稀缺的东西,贵卖,平常的东西贱卖,而那些根本不会有人买的东西,造出来卖给鬼吗?
“看来你喝过白酒。”苏文塘问道。
“喝过,很难喝,不会有人买的,你这酒我看就别酿了。”朱瞻基劝说道。
“我说我这酒不一样,醇香浓厚,颜色清澈你信吗?”
“不信。”朱瞻基摇头。
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种酒。
酒在他的固有印象中,都带着浑浊之色,上品的黄酒浑浊感稍少一些,但也还是有。
不存在一款酒,能做到清澈透明,醇香浓厚。
“若是我做出来了这么办?”苏文塘想逗逗自己的便宜弟弟。
“那我今后便真认你作大哥!你说东,我绝不往西!”
朱瞻基指天发誓。
苏文塘一笑:“记着你说的话。”
朱瞻基不屑撇嘴,搞得好像苏文塘真能弄出来那种极品美酒一样。
“对了,我爹让我给你送点东西过来,就在门外,我去给你拿过来。”
朱瞻基风风火火的走了。
苏文塘好奇,上次那个胖胖的大伯?他给我送什么东西过来了?
不一会,朱瞻基便捧着一堆东西到了苏文塘跟前。
“这是笔墨纸砚,我爹看到你给我写的字,直夸你有书圣之姿,说你不该用凡物,特意选了这套东西给你。”
朱瞻基一样一样的打开,给苏文塘看。
“这笔,是湖州狼毫笔!一笔百两,极其难求。”
湖州狼毫笔,在历史上一直很出名。
天下读书人都以能得到一只湖州狼毫笔为目标,重金去求。
到不是说狼毫笔能好到哪里去,只是因为名气大,而且确实也好用。
“还有这墨是李廷珪墨,是用松烟一斤,珍珠二两,玉屑一两,龙脑一两和以生漆捣十万杵,制成之后,坚固如石,能在水中三年不坏!称的上是天下名磨之首!”
李廷珪墨,是由造墨名将奚廷珪制造的,南唐的时候被赐姓为了李,后世就称其为李廷珪墨了。
如果说徽州狼毫仔细找一找还能买得到的话,那李廷珪墨可就是真正的有市无价了!
这不是能用金钱买到的,基本等于皇家专供,唯有天子才能享用的墨石。
不过在大明朝,就算皇帝也不可能一直用,毕竟这东西的产量太少。
苏文塘这下是有些动容了,自己的便宜大伯是真豪爽啊!
下了血本了!
不过反过来一想,说不定这些东西对大伯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但苏文塘也是真有些感动。
毕竟谁不喜欢贵重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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