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虽说熟能生巧,但是谁也不可能控制三个骰子,掷出精准的点数来。”季布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道。
这特码又不是开弓射箭。一百步的靶子,他能十中其九。
这玩意不能控制啊。
季布还拿起了骰盅放在眼前观察了一下,很确信的放下了。抬头用信心满满的眼神目视张忠,意思很明确。
这不可能。
“兄长啊。你太年轻了。而且斩将夺旗是你的长处,但是搞阴谋诡计,是你的短处。就像这一次一样。大博伤身,以后离它远一点。”张忠语重心长的对季布说了一句,然后才笑眯眯道:“兄长。你给我搞一根象牙,一点水银。我帮你把钱赢回来。不仅如此,还要让项睢输的一败涂地。”
他前世的时候,懂得一点千术。
这往骰子里边灌注水银,便是其中之一。只要稍稍练习,便能要什么有什么。
电视上说的对,黄赌毒要不得。
他也没有兴趣靠这个东西去骗普通人,但对方是项睢就另当别论了。
骗,使劲的骗。
把项睢的裤子都骗光。
季布闻言还是将信将疑,觉得不靠谱,所以默不吭声。
“兄长。你快去吧。信我一回,成不?”张忠无奈伸出手来推搡季布道。
“好吧。你等我一天,我明天弄来。”季布点了点头,站起来往大门口走去。
“呵呵。”张忠呵呵一笑,低下头开始思索。
这千术是完全没问题的。但是两个人是没办法博的,还得想办法设一个局,引项睢入坑。
..............
马场,高台上。
随着达官显贵们离开,整个高台都空落落了起来。台子四周的门客、家兵都是微微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个个乖的不行。
谁都知道项睢正在气头上,谁冒头谁就是傻子。
项睢的脸色一片铁青,双眸在喷火。
火山已经爆发,炙热的岩浆,仿佛可以融化一切。
“备车。回去城中。”项睢豁然站起,左手紧紧的捏着腰间的剑柄,大喝了一声道。
“诺。”
一个家兵赶紧应诺了一声,备好了辇车,扶着项睢坐上去。车队人马载着项睢,急匆匆的往彭城返还。
入城之后,车队没有节外生枝,直接回到了项府。
“父亲可在府中?”项睢下了辇车之后,问守门的家兵道。
“回禀小主人。主人刚回来。”威武的家兵,恭敬行礼道。
项睢二话不说便往门内走去,一双腿走的飞快。途中逮住了一个女婢,得知了项伯在书房。
他急匆匆的往书房而去。
吵架输了,当然是找家长。
“小小郎中,也敢猖獗。”
“我父子可是大王的同宗亲族。”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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