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槊。”栾布也放下酒杯,对张忠一拱手道。
“你家以前家境肯定不错。”田生笑着插了一句。
“哎。”栾布长叹了一声,脸上现出落寞之色。他家以前是不错,但没了。
“叹什么气。这男儿大丈夫,些许挫折不是问题,放眼未来就行了。你从一介奴隶,一跃成为我家君上的门客。未来君上飞黄腾达,少不了你一份不是吗?到时候娶个好媳妇,开枝散叶,就又是一个家不是吗?”
田生生来没受过什么苦,长大后更是滋润的很,不太能理解栾布的心情,但一张嘴是他擅长的,便用言语激栾布。
“先生说的是。”栾布点了点头,振奋了起来,端起酒杯对田生敬酒。田生笑呵呵的举杯与他对饮。
张忠笑呵呵的看着。
马槊。这是一种贵族武器。简单的来说,就是加长版的长矛。一般情况下,有丈八长短,矛锋很长,两边开刃,能刺能砍。
它顾名思义,只能在马上才能灵活发挥它的威力。制作时长,往往长达几年,十分珍贵。
季布、项羽就是用马槊的。
栾布也能用马槊,证明这厮以前家里头是不愁吃喝的。
最近张忠一直在修炼剑术,锻炼体能、力量。为的不是上阵杀敌,而是能在情况不对的时候,能杀出重围。
这剑术适合步战,不适合马战。他便也想兼修长兵器。
栾布骁勇善战,跟着他学习马槊也不错。
“等有机会,我弄两根马槊来,再弄几件甲胄。跟你学马槊。”张忠笑着对栾布道。
“我一定倾囊相授。”栾布又放下酒杯,很是严肃诚恳弯腰道。
“不用这么严肃。”张忠摆了摆手,很是随意道。
大家名为君臣,实则朋友。以后一起跟着刘邦老大混,吃香的喝辣的。
呵呵。
吃完酒席。张忠就让人把栾布带下去休息了。这家伙做了多年奴隶,不仅瘦弱,而且身上还有伤口,得养一段时间。
趁着这段时间,搞两根马槊才是正经事。
这彭城内,张忠也没这方面的熟人,等明天去问季布吧。今天就歇息歇息。
酒足饭饱,思那个啥。
张忠又想起了虞姬,那舞蹈生的身材,真是滑溜的不行。而且刚才那按摩,还没做完呢。
张忠心猿意马迈开一双大长腿,往后宅卧房走去。
卫剑从后头快步追了上来,并呼唤道:“主人。”
“又有什么事情啊?”张忠听到后很烦躁,无奈站定下来,转头看着卫剑道。
我就是去按个摩。
要不要这样。
“季将军的随从来了,说要见您。”卫剑来到了张忠面前站定,弯下腰一丝不苟道。
“季布?”张忠很是惊讶,不是上午才见过吗?
可能有什么事。张忠忘记了被打搅的不快,很干脆的回头去了大厅内。
一进门张忠便见到了一个断了左手的汉子站着,脸上尽是焦急之色。
“可是季将军发生了什么事情?”张忠心中咯噔了一下,严肃问道。
在楚国他人生地不熟,颇受季布的关照。他是个讲义气的人,虽然怕死,但是真要有什么事情,撸起袖子也得干。
断手汉子见到张忠之后,脸色一松,但奇怪的又支支吾吾了起来,几次欲言又止,脸色很快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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