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徐星河震惊的不是她俩打起来了。
而是章依龄这不喝得红头满面的了吗!她可怜巴巴,一副我男人终于来了,然后直接扒拉一下温姨,有点小孩子的耀武扬威,“你惨了,你惨了,我......”
徐星河背脊骨都凉了,他脑袋里都能想象到大鹅下一句是什么。
你惨了你惨了,我男人来了!你掐我脖子,他揍死你。
徐星河可不敢让她说,他鞋都没脱,太着急就,一个不留神差点给拌到,踉跄的跑了过去,章依龄红唇微张,刚想说话呢,就被他一把捂住了。
别瞎说了,我不敢揍。
章依龄被捂住,眼睛一下就红了,好像徐星河在欺负她,你夫人被人掐脖子了,还有手臂,你瞧瞧,被咬了!你扒拉我,你不扒拉她?咬死你个王八蛋。
“嘶......”
徐星河一下松了手,然后章依龄生气的又和温姨一下闹腾在了一起。
客厅里,乱麻了。
徐星河头大了。
温姨上次说得不错,她喝醉酒算是比较乖的,章依龄就不一样了!有够疯的。
大鹅喝到位了会怎么样?她是莽夫啊,温姨有点不是她的对手,伴着酒意,这姐们,她那是真的虎:“掐你,掐你我,掐死你......”
容嬷嬷附身了。
温姨最后躺在大鹅身下,一只手捂着脸哭,一只手又紧紧扣住章依龄的脖子。
温姨哭得梨花带雨的。
章依龄好像没把徐星河当外人,她,她开始去扒温姨衣服了。
“哎哎哎,祖宗,祖宗,脱不得!”徐星河吓了一大跳,赶紧看上去,手臂夹住了温姨的咯吱窝,作势就要把她往身后边带。
“你走开,你扒拉我!你明明......”章依龄又要说。
徐星河当机立断,赶紧打岔,大姐,真不能说,说了完蛋,“明明就不舍得放手......”
“难听死了,你放开我!”章依龄不开心了,就是一阵挣扎,
此刻温姨被章依龄坐在肚子上,脸蛋红扑扑的,红唇微微张,然后还有轻飘飘的热气被一口一口吐了出来,手此刻是捂住自己的眼睛,头发有些散乱。
徐星河没来得及关心她,此刻和章依龄拉扯得火热。
徐星河没办法,终于生气道:“哎哟,你先松手行不行?人家温姨都松手了!”
温姨听到这话好像自己先松手是丢了面子,然后这女人一下又来了劲,想着,有個侄儿真不错,在帮她忙,于是她赶紧道:“星河,帮我控制住她,她刚刚掐了我,我要掐回来!”
你掐什么呀。
徐星河头大了,此刻他也看见她们俩同时喝醉时候的架势了,今天他在还可控,但他还在大学城,不可能天天守着啊!
他现在不害怕两人打架了,他在呢,没人能受伤,他就怕,喝醉了酒暴露了什么。
他都还没和鸭鸭鹅鹅睡觉呢,修罗场就来了。
怎么办呢?徐星河此刻不能保持完全的淡定,像热锅上的蚂蚁。
然后章依龄此刻被走神了徐星河拉住手,温姨在她身上掐,她只能扭身子,然后没还手的手段,她气啊,气着气着,“呜呜呜。”一下哭了出来。
她手还在用力,可泪水一滴滴的下落:“欺负人,徐星河你帮着别人欺负人!”
徐星河头大,这特么......没谁了,无奈,只有一狠心,伸手过去一把抓住俩人脖子上的小嫩手,然后用力一掰,在她俩吃痛地叫声中,直接将两个人的手都给拽了下来,“可真行,大半夜的正事不干,下次不准喝酒了!”
要不是刚刚靠在沙发上,章依龄现在晃悠着身子,恐怕连站都站不稳。
徐星河在数落,两人也分开了。
不过气氛一阵不对劲,温姨喝醉了还躺在沙发上,呼呼吐着热气,然后骑乘的章依龄一个踉跄,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咬着牙,眼睛死死盯住了那边的徐星河。
徐星河被盯得背脊发凉。
但是此刻才能正面的看着此刻整个人倒在沙发上的温姨,她左腿压着右腿,美腿搁在沙发上,丝袜都被破了,一条裙子被弄得皱巴巴的被微微翻了起来,身上的衬衫纽扣也被扯掉几颗,大片带着喝酒留下红晕的肌肤露在外边,胸口顺着呼吸上下起伏。
我晕。
他都不知道温姨被章依龄怎么欺负了,这么刺激的造型?
不过章依龄此刻也没好到哪儿去,本来就穿的一身低胸长裙,原本遮挡的小披肩早不知道被扯飞丢到了那里去,裙子的吊带也是不知道多久给温姨扯了下来。
徐星河咽了口唾沫,大姐你们玩得有点涩涩啊!
十几秒钟后,越想越生气,其实也没完全断片的章依龄把生气都写在脸上了,她用力的蹬了徐星河屁股一脚,然后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她看向徐星河,“混蛋,你让我不喝就不喝了?我不听你的了!老娘就是要喝!”
她就屁股一滑,坐在了地毯上,就地毯上,还有一堆酒呢,随意拿起了一瓶,咕噜咕噜就灌起来。
然后徐星河赶紧去抢酒瓶,“我错了我错了,别喝了......”
“要喝!”然后还一巴掌拍在温姨的大腿上,“不中用的垃圾。”
温姨可能是昨天就醉了一场,状态没章依龄好,此刻要比她迷糊一些,可她受不得章依龄激,一翻身就坐了起来。
“你们干嘛!”徐星河赶紧又拉了一把温姨。
温姨迷迷糊糊知道是徐星河刚刚帮了她,一滞,好像不知道要不要喝。
然后章依龄眼睛都瞪大了。
“你走开!不管你的事!”然后就开始推徐星河。
画风骤变,昨天晚上是章依龄悠哉悠哉的看戏,今天就变成温姨了,不过温姨没看戏,“你才要走开,要不是我昨天胃不舒服,星河生气我不听她话,昨天倒在那里的就该是你!”
“什么?”章依龄咬牙看着徐星河。
徐星河欲哭无泪,别说了,能都别说了吧。
温姨此刻也像昨天章依龄一样上嘴脸了,“星河星河,灌趴她灌趴她!”
章依龄牙痒痒,“你要灌我?”
徐星河一副苦瓜脸,终于认识到,人家两女人的矛盾,你参合什么,不过如果不参合,修罗场提前来了怎么办?
这就是一破局,徐星河不踩也得踩。
“徐星河,你今天不把姓温的喝趴下,老娘和你没完!”
“姓章的,你哪儿来的脸说这话?你有资格吗!”
章依龄不气反笑,“我没资格,你有这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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