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玩意确实是个好东西,能让人情绪得到足够的发泄。
可徐星河有些哭笑不得。
呃,不是温姨,你又哭?
而且温姨此刻还拽着徐星河的手也不放,徐星河一阵无语,“好好好,我是坏人,你放手先......”
温姨眼睛迷迷糊糊的眨巴,比刚才好一些,可能是认出了徐星河。
“你不好,你帮着外人灌我......”
“我没有。”
“你就有......呜呜呜,你一点都不尊老爱幼,你好讨厌,”
“我......你也不老呀,哎哟,行了行了,你别哭了,好好睡觉。”徐星河和很多男生一样,见不得女人掉眼泪,女人一哭,心就软了几分,更何况是温姨这种女人,她气质多好呀,长得又漂亮,一掉泪,就是楚楚可怜的样子,多好啊,此刻反差就来了,她像个小可怜的在那里拽着自己哗啦啦落泪,居然在哭,这谁扛得住?
温姨啊。
徐星河语气都柔和了些。
“没有人帮我灌姓章的,呜......”眼皮都耷拉着眼睛闭上了,结果泪还在一滴一滴落下,都不知道想到什么,哭得还更伤心了。
哎,徐星河也没办法,要不说泪水是女生最厉害的武器呢,他搬了张椅子坐在了温姨旁边,“你已经很好了,以后你一定会遇到帮你的人的,先睡觉,是不是还不舒服?”
温姨鸭鸭她们家的家事,徐星河此刻的身份,也忌讳太过参合,
“都是坏人......”温姨还是没头没脑的抽泣着小声说着,“章依龄也不是什么好人,她,她最坏......”
人家好说也把你带回家了。
还真别说,鹅鹅可能真比争权夺利的家人还要真诚。
徐星河也怕温姨清醒了和他翻旧账,比如说什么你昨晚干嘛了!有你这么对姨的嘛!
扣分,扣完你的分!
于是徐星河开始在一旁小声逼逼,“我多好,你喝醉了我没守着你,没坐在你旁边?刚刚谁照顾你的?今天谁背你回来的?”徐星河觉得这种感觉很新奇,现在估计温姨估计也没什么意识了吧,但她就是还可以和你两個对话,像是说梦话似的。
不过可能徐星河这段话太长了,温姨反应不过来了,手也慢慢松了,眼角的泪也不滑落了,侧躺在床上,呼呼......
终于睡着了。
徐星河把还挂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轻轻拿开,然后慢慢的给她放进了被窝里,呼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看着那边沉沉睡去的温姨,把暖色调的灯关上,带上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下,对着天花板长长一叹气,回味着今天的种种,忍不住有点无语。
诶,这酒喝了真有意思,本来熟透了一直崩的体面的女人,像是变了一个样子,委屈的小女生一直在轻声叨叨自己的委屈,睡觉睡觉,自己也算仁至义尽了。
呼呼大睡。
虽然睡得很晚了,但第二天,早上要去给别人灌毒鸡汤的徐星河他却是醒得格外的早,悄悄的走到温姨卧室门口,看门瞅瞅,人睡姿老老实实的还在睡。
然后想了想,才去章依龄的卧房瞅了瞅,人也没醒,不过睡得不老实了,被子只盖了一截在身上,
睡觉的时候睡着睡着,睡衣皱皱巴巴的露了一大截,露出里边光滑的肌肤,简单的能看见红色色带着一堆黑色玫瑰花挺大号的内衣,被子也不知道被她蹬到哪儿去了,黑丝紧压着底裤,丰满的大腿裹着黑丝袜带着那种惊人的质感就那么暴露在空气里边。
也是幸好有空调暖气。
不然你这么睡指不定感冒了。
徐星河瞅了几眼,就赶紧把门带了过来,不然等会儿人正巧醒了,没准又挂上来腻歪了,完全不会顾及温姨的,没准还会想你看见最好。
所以徐星河退了出去。
行了这两女人喝了酒,估计精神也累了,还都在睡觉,家里就三人,没人做饭,徐星河想了想,自己昨天也累了,难得开火了,去楼下大街上买点早餐吧,然后看回来缓一缓也可以出门了。
想着徐星河就拿起手机出去买早餐了。
等到买好早饭,回到家的时候,章依龄已经起了,叉着腰倒了杯牛奶,正站在餐桌那儿咕噜咕噜喝着。
“你这是在暗示我吗?”徐星河无奈把手中提着的肉包,油条,稀饭放在桌上,就去章依龄手上把她杯子给夺了过来,“我去烧水,给烫烫你再喝。”
“什么暗示你?”章依龄乖乖的松开手,然后看着徐星河脸上有一个小黑点,就伸手给他揉搓了一下。
“暗示我你能喝冰的今天......”
章依龄想了想,笑盈盈的说,“我很喜欢吃冰东西,喝冰东西,以前都是我妈要唠叨我,现在要多了一个你......温温热好不好?别太烫了,你姐不乐意喝。”
她好像没有听懂,徐星河也没有尴尬的往下说,岔开话题开着玩笑,“哟,你还挑三拣四上了?那非要给你热得烫嘴才是,”徐星河话是这么说,不过还是给牛奶用开水烫得个温热之后就口是心非的递给了自己家大鹅。
“谢谢,星河。”章依龄自然的拉开椅子,小手上桌,轻轻扒拉一下桌上的小袋子些,瞅瞅里边的吃物,然后好像是若无其事的说,“对了,我每个月16号开始有几天不能喝冰的,其他时候都能喝......”
徐星河被油条呛了一口,艰难咽了口唾沫,这话乍一听没啥毛病吧,如果不是章依龄的小脚丫就在桌子底下蹭他的小腿肉,徐星河还真就相信这是单纯的再说不能喝冰的。
徐星河被一撩,把手伸下去抓住了章依龄此刻作乱的小脚,然后突然一个吐气去问着她,“什么意思,你喝冰的日子,可以让我为所欲为吗?”
“你是我的徐先生,我为什么不让你为所欲为?”章依龄眯着眼睛反问道,还不忘了把嘴巴凑过来,张开了嘴,咕噜咕噜,“我喝不下了,你帮我喝点。”
啊,妖精啊你!
徐星河咳嗽一声,赶紧坐下,还不忘了看了客房一眼,“......还没醒吗?”
“没醒,不管她,喝醉了她得睡到中午去。”章依龄像是习惯看见温姨喝醉的样子了。
“对了,感觉你们虽然挺熟的,但彼此还是有些不对付......为啥昨天不联系温总那边的人接她,而是带回自己家呀?”徐星河张嘴,油条就已经搁在了他嘴巴里,章依龄现在贼喜欢亲手给他喂东西。
“没什么......”章依龄不说。
徐星河是个好奇的人,清醒了就想知道,问了几轮都不给他说,徐星河突然有些心紧的问,“该不会,该不会是因为助理对她,做过,做过......”
“想什么呢!”章依龄听得都,没好气的都想用油条打一下徐星河的脑袋,“不是......”
“那是什么?我记得温总买在这边有家人吧......”
“哎呀,你就别想了,快吃饭。”
算了,章依龄都不乐意说,那强问惹人讨厌的,她愿意给自己说的时候,总会给自己说的。
把早饭吃了,徐星河今天还有一碗毒鸡汤要给小学弟学妹们灌,该出门了。
吃饱饭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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