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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银瓶习惯性的给帮宋引章打水洗漱。
“姑爷呢?”敲开房门,银瓶见只有小姐一人在,开口问道。
宋引章披上衣衫,利索的起床洗漱:“他还有事,先走了。”
银瓶瞅瞅床榻,又看看动作轻快的宋引章,满脑子的问号:“小姐,你不难受嘛?不是说……”
“不准说!”宋引章啐道,旋即深呼吸一口气,“昨天我来月事了,所以陈郎只抱我睡了一觉。”
当然,某些教学细节,她自是不可能跟银瓶讲述的,否则没大没小的丫头,能取笑她一整天。
“噢噢!”银瓶点点头。
“对了,今天就不练习。”宋引章洗漱完毕,说道,“吩咐李婶,做点清淡的。”
银瓶脑门直冒问号:“?”
自家小姐每天都要练习琵琶的,吃甜食的习惯更是从小到大没改过,今天怎么会转了性子?
难道成了妇人,爱好会骤变的嘛?
可小姐还不是啊!
按耐不住的银瓶不停追问,却被一脸恼羞成怒的宋引章挠痒痒,吓得她不敢再八卦!
“小姐,我不问了,我不敢了。”银瓶缩在床角,可怜兮兮的求饶。
宋引章目露解气的意味,脑海里却不由得回忆起昨天的教学细节,脸色再度犹如红烧云一般。
……
与此同时,神清气爽的陈浪,慢悠悠的走回赵氏茶坊。
昨晚虽然未能日出江花红胜火,但偶尔假手于人也是难得的乐趣,不足外人道也。
通俗点说,就是不可描述!
“咦?我走错地方了?”陈浪走进茶坊,看了一眼,又退了出来,昂头看起招牌。
没进错啊,这不是酒吧,哪来的“躺尸”?
陈浪看着躺在地上披头散发,手边枕着酒瓶的身影,略有疑惑。
不过,他很快通过重点,确定这是孙三娘,即使她穿着品如,不对,穿着赵盼儿的衣裙。
“这是发现丈夫出轨了?”陈浪眼里划过一丝可惜。
倘若他一直陪着,或许可以尝试第一次捡尸。
当然,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他还是有点良心和节操的。
而且,再漂亮的妹子,醉到不省人事,吐到到处都是的气味比隔夜饭还要刺鼻。
“你回来了?”赵盼儿揉着眉心,从房间走出,要去搀扶孙三娘。
陈浪自告奋勇:“我来吧。”
说着,他不等赵盼儿回应,就双手穿过孙三娘的腿弯,稳稳当当的抱起。
他不动声色的嗅了嗅,竟是没发现一点馊味:“你给她换过衣服了?”
“嗯。”赵盼儿回道,“昨晚,她醉酒吐了很多,我给她换了衣服,打扫好茶舍,就回去睡了,没想到她又跑出来,抱着空酒瓶睡了一夜。”
陈浪颔首。
他还以为孙三娘城会玩,喜欢穿着赵盼儿的衣裙耍酒疯。
将孙三娘放回卧室后,看着迷迷糊糊的好友,赵盼儿脸上突然露出浓郁的怒气,骂道:“你们男人都薄情寡义,没有一个好东西!”
陈浪摊摊手,妹子,这个锅我不背。
虽说他前世是渣男,但这一次他已经打定主意,要一生一世一屋人,尽力给女孩们一个温暖的家!
咦,这好像更渣了?
不过,他绝不可能和薄情寡义沾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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