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化及可是长子,真要打擂的时候出点事,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但是宇文述对儿子有十足的信心,闻言笑道:
“若不能为我大隋争光,死不足惜。”
够狠!不过杨铭对宇文化及,也是很有信心的,因为这小子的武艺,在目下的京师,处于第一梯队,听说校场比试就没有输过。
至于来护儿的儿子来整,是来护儿第六个儿子,真要出什么意外,也不算太打紧。
历史上的来护儿,有特么十二个儿子,眼下就有八个,以后还会生,而来护儿已经是小五十的人了,真可谓是老当益壮。
不要小看来整,这小子在历史上跟着他爹打高句丽,也是扬名立万的人,有句歌谣是这么传唱的:长白山头百战场,十十五五把长枪,不畏官军千万众,只怕荣公第六郎。
荣六郎,就是来整。
杨铭接下来,与十六勐士一一认识之后,便去了永安宫给母后请安。
......
吏部尚书杨恭仁,已经在秦王府等候多时了,直到临近傍晚,才把杨铭给等回来。
“走走走,殿下去我府上坐一坐,”杨恭仁一脸堆笑,拉着刚进大门的杨铭就往外走。
杨铭愣道:“有事情不能在我这谈吗?”
“不方便不方便,”杨恭仁硬是将杨铭推上马车,然后坐进车厢笑道:“殿下去了就知道了。”
杨铭脸色凝重道:“尚书的盛情,本王心领了,但是眼下,咱们之间还是少来往为妙。”
“这个我晓得,所以咱们此行并不是去观王府,而是另去他处,”杨恭仁心里明白,太子病重,朝臣是不能与秦、齐两王交往过密的,会遭陛下猜忌,尤其他还是一部主官。
但是一回两回的,肯定没事。
杨铭愣道:“到底去哪?”
“呆会殿下就知道了,”杨恭仁笑道。
要不是知道这小子对自己无害,像这样被架上马车,杨铭肯定会心虚,别特么给我搞个偷袭暗算什么的,把小命给丢了。
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我特么老婆孩子热炕头,可不能冒这个险。
车队一路往南,大约半个时辰,拐入一条巷弄,在一座没有门匾的宅邸前停下。
杨恭仁率先下车,然后将杨铭扶下车。
“开门开门,”杨恭仁催促道。
门外两名一看就是奴仆模样的门丁,赶忙将府门打开,恭迎两人进去。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给我个准话,”杨铭不满道。
杨恭仁带着杨铭进入后院,终于停下脚步,笑道:
“有一个人在等殿下,她已经等了您很久了,想要当面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杨铭挑眉道:“燕宝寿的女儿?”
杨恭仁微笑点头,随后请秦王府侍卫搜查小院,以证明这里绝对安全。
一会功夫,陈奎从屋内出来,道:“屋里只有一个女人,并无其它。”
接着,杨恭仁拍了拍杨铭后背:“我就不留了,殿下进去吧。”
说完,杨恭仁一熘烟的跑了,形态猥琐,一点没有个尚书的模样。
杨铭站在原地,疑惑很久之后,终于迈上台阶,进入房内。
百名侍卫,也都布置周围,以作警戒,毕竟这地方很陌生,杨铭没有来过。
屋子里,是一个身穿紫色裙子的少女,姿色上乘上乘上上乘,见到杨铭之后,先是弯身纳福,随后又在屋子里点了几盏灯。
“民女唐突,还望殿下不要怪罪,”燕小棠柔声道。
杨铭皱眉道:“很难不怪罪,你难道不清楚,你不该见我?”
“民女知道的,”燕小棠楚楚可怜道:“请殿下放心,当日之事,民女死都不会泄漏。”
杨铭在椅子上坐下,沉声道:
“确实是太唐突了,怪不得你舅父一路上都不肯明言,这么个地方,有你这么个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燕小棠第一次见到杨铭,也许不是她见过的男人中最英俊的,但无疑是最吸引人的。
“若民女说,只为谢恩,实是欺瞒恩公,”燕小棠垂首道:“外祖父有意让民女侍奉殿下,但不好直说,所以借民女之口,让殿下知晓。”
杨铭皱了皱眉,直接起身道:“转告观王,他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今后自当互协互助,至于你,就不必了。”
说完这句话,杨铭在燕小棠一脸惊诧的表情中,离开了这里。
从来没有男人会如此忽视她的容貌,燕小棠虽然觉得意外,但也满心欢喜。
似乎在她看来,秦王就该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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