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子买了胭脂水粉,总是要用的,而用此物,必少不了一样物事。”
“哥哥是说镜子?”杨林恍然大悟。
“不错,若有一面镜子,能照的面部纤毫毕现,可有人买吗?”
“自是有的。”
杨林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问道:“哥哥莫不是要做这镜子的生意?”
孙淮颔首,杨林皱眉道:“可一面镜子,便足用数年乃至数十年,况且多用青铜所造,其实利润不大。”
杨林说的不无道理,此时的镜子材质为铜,等闲不会坏掉,倘若不清晰了,便请匠人打磨一番便好,一面镜子用个数十年的情况大有所在。
“且容我卖个关子,兄弟到时便明白了。”孙淮也不明说,直叫杨林心里老大的疑惑,但也不好问,便随着孙淮闲逛。
对自己所关心的事大概有所了解,好不容易下山一趟,孙淮在这济州城内好好逛了一遍。
初次接触繁华的大宋城市,倒也叫人眼花缭乱。
可惜这繁华只中,隐藏的几乎是亡国灭种的危机。
“稍后便到与事先潜入的孩儿们汇合的时间了,料想也查的差不多了。”二人从一家铁匠铺出来,杨林低声道。
铁匠铺孙淮也看的清楚,多打些菜刀锄头类的家用铁器,想打兵器,便会引来官军。
环境使然,看来还需山寨自主发展制造兵刃。
二人一路行到城北人少处,正往接头地点走时,迎面走来一人,那人浓眉大眼,却是微低着头。
待几人擦肩而过时,孙淮只觉腰间一轻,顿时反手一抓,抓住一只手腕。
原是方才那对面的汉子,已将孙淮的钱袋拿到自己手里。
杨林见状大怒:“你这偷儿,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那贼连忙拜倒道:“小人一时糊涂,两位好汉高抬贵手,若饶我这次,小弟愿为好汉驱使。”
“好你个偷儿,却是找打!”杨林哪里肯依,抬手便要打他。
孙淮将其拦下,意味深长的看了那贼一眼。
“兄弟稍安勿躁,问清楚了再打也不迟。”
“我来问你,姓甚名谁,因何对我行窃?”
“小人时迁,祖籍高唐州人,流落至此,为因身上无钱可用,见这位哥哥腰间鼓鼓,因此动手。”
孙淮冷笑一声,喝道:“堂堂鼓上蚤,岂会如此轻易被我拿住?再不说实话,可就没有机会了!”
时迁闻言额头冒出冷汗来,杨林虽不明白孙淮为何这般说,却还是抬手要打,时迁见此,连忙拜倒。
“哥哥息怒,小人久慕梁山美名,早有投靠之意,奈何我名声不好,只能想到这般办法与哥哥扯上关系,不成想哥哥明察秋毫,将小人看穿。时迁别无他意,只求哥哥收留,甘愿上山为一小卒。”
“果然是故意失手的。”孙淮本就是故意吓他,见时迁说了实话,便话锋一转,问道:“你如何知晓,我便是梁山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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