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部队里挥洒汗水,想要追求进步的;就有在军营里好吃懒做,打算混日子的。其中,第二类人的比例并不算低,侦察营这边相对其他兄弟部队,也只是情况稍好一些。
毕竟这年头不少人当兵只是为了躲避去边远山区和边疆地区插队的命运,并不是因为他们对军营有什么向往,对荣誉有什么追求。
混上两年义务兵以后,就能回家安排一份进厂打螺丝的工作,何乐而不为。
当然还有一种是少爷兵,仗着家里有背景,在部队里行事作风也很大胆,这一类人的代表就是分配到一连的钟跃民、张海洋。
这一回没了吴满囤帮他们,洗衣服之类的活计倒是没找其他人帮忙,自己也伸手干活了。估计其他人没有吴满囤这么老实,名为朋友,实际上却是给他们两个当佣人。
但是钟跃民、张海洋两个人偷鸡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思想教育部门的于副主任家里丢失的一只鸡进了他们哥俩的肚皮。
当天下午,偷鸡这事就被捅到了c军的保卫部门。
说来也是寸,钟跃民他们两个觉得一群鸡里面丢了一只,并不算什么大事。谁能想到,于副主任的老婆可是把这群鸡当成了心头宝,每天都要过数才行。一只正下蛋的母鸡丢了,这可是要了于夫人的命。怕老婆的于副主任不敢怠慢,直接让保卫部门处理此事。
然后,手尾没有处理好的钟跃民、张海洋很快就被抓了出来。
一人一个警告处分,还被罚加练一周。
从此侦察营的操场上又多了两个跟张维扬他们一起加练的身影。
两人挨罚的第一天,钟跃民、张海洋也跟着三人组一起进行跪姿无依托据枪训练。
五人以跪姿持枪蹲在地上,两腿呈30度打开,右膝着地,左脚向前;双手持枪,左手肘部置于膝盖上方,自动步枪、左小臂、左大腿大致同一垂直面;右手抓握着枪的握把,大臂自然下垂;上体微微前倾,双手向后用力,使枪抵住肩窝。
枪口上再挂一个装满水的水壶,提高训练难度。
一连指导员董明的想法很简单,二连那三个加练的小伙子,他们几个每天的加练量如何他还是心里有数的。直接让钟跃民、张海洋跟着一起加练,就足够这两个混小子喝一壶了。
李奎勇道:“要我说,跃民你们两个人也是,在部队里胆子也这么大。偷鸡偷到人家大首长的家里,这不是找不自在吗?而且鸡毛、鸡骨头还有烧火的痕迹也不说打扫了,第二天就被人抓了现行。”
钟跃民振振有词地说道:“这不是好长时间没干偷鸡摸狗的事,有点生疏了吗?下一次吸取经验,绝不再犯这种低级失误。”
张海洋摇了摇头道:“快别下次了,咱们两个都上了连长和指导员的黑名单。再有下次,准找到咱们头上。我可是已经在a军背过处分的人,老这么背处分,非被我家老头子打断腿不可。”
李奎勇道:“你们两个老实点吧,真闹到被部队开除,你们两个多丢人啊!不怕被袁军他们笑话吗?”
一涉及道面子问题,钟跃民也不说话了。他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丢面子的事情还是很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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