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到家已经接近七点。
现在人们因为普遍缺少油水,更容易饿,但他这会儿尽管饿得前胸贴后背,却根本顾不上吃,而是直奔后院,要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一听也不由激动起来:“你是说他找的小老婆连孩子都怀上了?”
“那还能有假?!”
傻柱像是怕被别人听到似的,压低声音道:“这件事隔着一条街的人都知道——他以为说是远房亲戚大家都信,其实心里都门清!”
他很快把怎么打听的过程详细的讲了一遍,怕她不信,最后又信誓旦旦的道:“您老放心,我什么时候骗过您!”
聋老太太笑道:“我没说你不相信你,我的意思是,他找的小老婆怀了孩子,这件事老许家想抵赖都抵赖不了,你的自行车算是有着落了。”
傻柱心中喜悦不禁,但笑了一半又收了回去,故作平静的道:“许大茂那个狗东西天天在背后算计我,这回我算是收回些利息了!”
紧接又问道:“您看咱明天把人找来,把事情定下来怎么样?”
聋老太太却迟疑起来:“这个,大过年的,大家都开开心心的过年,把老许专门找来说自行车的事……不合适吧?”
傻柱则道:“嗐,这有啥不合适的?以前那些要债的不都是在这一天吗?”
“再说了,您觉得年前不合适,过了年就是新年大正月的,一年开头,不比现在还不合适?”
“这是他们许家欠咱的!要是许大茂不破坏我的相亲,我们也找不着他们,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种事老许家就不可能高兴得了,但谁叫他们破坏他相亲呢?
反正他现在只想要自行车。
不过他又不想表现得太直接,又放缓语气道:“其实我主要是怕夜长梦多,您想啊,他们要是听到动静,把人送走了,那不全白搭了吗?”
聋老太太也思考起今天傻柱打听消息的人家会不会把消息透露给许伍德,但只是稍微一想就觉得对方应该不会那样做。
原因很简单,一方面,对方无法确定傻柱是不是真的代表厂里调查许家,万一是真的,出了问题他们也跑不了。
另一方面,对方和许家非亲非故的,透露消息可能自找麻烦,不透露,就算傻柱是找许家麻烦的,许家也找不着他们,找着了也能推到小孩身上,说他们不知情,也就能对付过去。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万一中间出些变故,傻柱一时间还真不好找自行车票。
但她还是不倾向明天专门去把许伍德叫来说这件事,那样算计他的意思就太明显了。
她很清楚,从许伍德手上讹自行车票,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她们在算计他,但许大茂破坏傻柱相亲在前,她们算占着理,他就算看出来,有把柄在她们手里,也只能认。
不过,既让他为傻柱搞自行车票,又大过年的专门把他叫过来,恐怕在他看来就不仅是算计他,而是连面子都不给他了,两者相加,很容易结下真正的仇恨。
如果是院里除易中海和刘平以外的其他人,她根本不在乎,包括许大茂,他那些算计人的手段顶多让被算计的人受些损失,伤不了根本。
许伍德却不同,他从解放前就给人放电影,见识过三教九流,有很多人脉,还有钱,真要是报复,她打心底里忌惮。
……
因为要安排好厂里的工作,易中海和刘平要比傻柱晚了一会儿才回家。
在厂里的时候,刘平就已经跟易中海说了开茶话会的事,所以一进四合院的前院,易中海就叫阎埠贵去找他商量这件事。
对于能彰显三大爷身份的事,听说还得到了王主任的吩咐,阎埠贵表现得很积极,不仅马上收拾着要跟过去,还让阎解旷去后院通知刘海中。
后院里,聋老太太正想着要不要说几件许伍德曾经做过的事,让傻柱明白其中的利害,放弃非要明天找许伍德的想法,但又想到以傻柱的性格,或许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这时,她听到院子里阎解旷叫刘海中的声音,就想着正好找事情让傻柱分心,冷静冷静,她也好仔细思考思考,就对傻柱道:“这大过年的,他们又商量什么事?柱子,你去看看,有什么事咱也好有个准备。”
傻柱知道自己这两三个月里出了不少事,是院里的负面典型,一听说院里三个大爷要商量事情,心里发虚,也想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事,自行车的事就先放一边,答应了一声跟了过去。
进了易家,傻柱开口道:“听说要开会,我过来听听,跟着学习学习,不碍事吧?”
接下来要谈的事并没有什么秘密,他在这里也没什么影响,易中海和刘平自是不在意。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见刘海中到了,易中海干脆吃着饭就说起了开茶话会的事。
其实,开茶话会本来就是四合院将来要做的事,现在不过是提前了几年,操作起来又简单,几乎不需要准备什么,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自然不会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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