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阎埠贵又非要跟着刘平去街道办。
“我去看看有没有新情况,你解成哥已经被关了两天了,不去一趟我哪里能放下心来?”
其实,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或者是面上的话,他最主要和真实的目的是想看看有没有可乘之机,好把阎解成救出来,但结果自然是徒劳的,只能无奈离开。
此时的许大茂正缩在一棵老槐树后面。
时近腊月,已经进入一年中最寒冷的一段时间,只是一棵老槐树根本挡不住四面吹来的嗖嗖寒风,他只能不住的搓着手取暖,但的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对面娄家的小洋楼。
作为娄家的女婿,他来过数次,知道在这个位置能看到许晓娥的房间。
而他出现在这里正是为了确定娄晓娥到底在没在家。
实际上,到今天为止,他已经从三线厂回来二十多天了,但娄晓娥却一直没露面,去娄家问,娄父娄母就说娄晓娥还在津门学习。
对此,他心情难免有些紧张,因为他不知道娄家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比如,“最严重”的他在三线厂的姘头刘春红。
但是,一来三线厂离着这边很远,交通又不方便,而他自认做得很隐密,二来娄父娄母那里也没有看出知道这件事的端倪,他也只是稍微有些紧张,并没有太担心。
现在却是不同了。
前天,他也不知道街道办是不是闲得蛋疼,大冬天的不在办公室里喝茶,跑到街上把小混混全抓了起来,而他花钱雇了打傻柱的几人就在其中。
昨天确定了这件事后,他都没敢回四合院住。
主要是这次的声势有些大,而他又有前科,真要被供出来,不说厂里,傻柱那个狗东西有了理由,肯定更不会放过他了。
他倒是希望那几人不会把他供出来,但对此却完全没有多少信心。
所以,他想提前做些什么。
他马上就想到了娄家。
娄父毕竟是轧钢厂的董事,杨厂长他们都要给他面子,他要是能帮忙,想来解决这件事估计也就一句话的事。
不过,和娄晓娥结婚后,他就想过让娄父帮他弄个领导当当,后面还有几次提到了在科里受到的“委曲”,但娄父要么让他踏实工作,要么让他放平姿态,团结同事,虚心学习,有时还会批评他。
娄父既是他的岳父,又是轧钢厂的董事,而且整个厂子以前都是他的,即便温和的说话,许大茂都感觉到压力。
现在即便刘春红的事没有被发现,他上次被“发配”三线厂也是因为在外面瞎搞和娄晓娥吵架导致的,这次又犯了错,他感觉有娄晓娥在场会更好说一些。
当然,娄晓娥真要在家里,娄父他们偏说他不在,在这件事可就是他们理亏了,再让娄父帮他解决自己的麻烦想来就不会拒绝了,而他也可以顺势再把娄晓娥接回家去。
对他来说,虽然刘春红怀了他的孩子,但论长相还是娄晓娥更胜一筹,尤其家里又那么有钱,这方面他已经得到了不少好处了,自然没想过放弃这边。
当然,娄父要是不方便出面,给他个千八百块的钱也行,他可以自己去找找关系——他爹那里应该还有存款,但半月前拿出了八百块钱从娟姐那里把他赎出来,这么短的时间他也不太敢要第二次了。
不过现在天气太过寒冷,他在老槐树旁边站了一会儿就冻得他手脚生疼,看到对面房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他心里忍不住充满了怨恨:“贱人!最好别让我看到你!”
恨过之后,他忽然想起来,娄晓娥好睡懒觉,即便在家里,这个时间段基本上也不会起床。
这让他更加恼怒了,但再等下去也未必能看到她起来活动,而他再不走,上班可就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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