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本质。
有些所谓的专家,张开就来。
他们以他们的站位和眼光来看待普天之下的所有百姓,这是不公平的。
王大林曾经在城市生活过,他接触过很多城市中的人。
这些人,其实在城市中也混的不怎么样,而且生存的十分艰辛,但若是让他们拿自己与农村的农民一比,他们感觉自我良好,顿时就高人一等了。
他们心比天高,比上不足,比下似乎还有点余粮。
这些人一张口就是高高在上的姿态,他们颐指气使,他们洋洋得意,他们指点江山。
他们其实往上倒一辈,其实也是普通的农民。
但他们就自认为是大城市中人,根本瞧不起农民。
甚至觉得成为农民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他们从不觉得是农民种出来的粮食和蔬菜养活了他们,而是觉得自己对这个社会的发展更加重要,是因为他们这些人的努力,带动了经济的发展而让农民有了生存的机会。
他们正是因为自己花钱来买米买面买油,才让农民有机会去卖米卖面卖油。
一切合情合理,一切顺理成章。
一切是那么的不要脸和不讲良心。
王大林很无奈,这是一种病态的发展模式,同样也是一种病态的思维方式。
这些人才是社会的败类的人类的蛀虫。
他们这种人若是上位,肯定会贻害四方。
“大林?”
王大林正在桥上思考的那一刻,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而且笑得得意洋洋。
似乎,王大林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对方如此热情,反而让他有些不适。
“你是???”王大林好奇地问道。
“我王金芳的母亲,也就是你嫂子!”来人笑嘻嘻地说道。
“嫂子?”王大林一愣:“王金芳?”
“你哥,王长贵!”来人当即说道。
“噢噢噢,原来是嫂子啊!”王大林连忙点头。
顿时,他才想起这个人,竟然是王长贵。
王长贵并不是东莎村人,但王金芳却是东莎村的媳妇儿。
所以,这个王长贵与东莎村之间的来往也十分密切。
更为重要的是,这个王长贵手中有一个水库。
这个小水库,在平常根本不起眼。
曾经曾经一度还因为干旱而干涸过。
在东莎镇这种水资源极为丰富,而且很多农民靠打渔为生,承包水库反倒成了一种累赘。
鸡肋!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在河边承包水库,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河里的鱼本身就不要钱,有天然的水资源和渔资源,为何要自己承包水库呢?
这些年,王长贵自己也赔了不少,而且自己养鱼有很大的不确定性,你不知道水库里会出现什么意外状况。
毕竟,这片水是死的,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说不定哪天一水库的水全部变质,导致整个水库的鱼全部死了。
这才是最大的损失。
这种风险,一般人承受不起。
王大林之所以这么熟悉,因为他知道这个水库。
这个水库在正是在蟹子沟的上游。
上游位置正是这个水库的所在地。
“那个嫂子,你是找我的吗?”王大林好奇地问道。
“是啊!”王长贵媳妇儿刘淑芬连忙应道。
“嫂子你找我有事?”王大林继续追问道。
“是啊,这不是听说你买了胭脂泥沟,说是要养鱼,俺们家你大哥特地要我来问问,上游那个水库你要不要?”刘淑芬笑着说道。
“水库!?”王大林一愣:“你们要卖水库吗?”
“是啊!”刘淑芬点了点头:“很多人要我们都没卖,这不想着你承包了胭脂泥沟,肯定需要水源,所以就想到了你可能需要水库。”
“专门给我的?”王大林一愣。
“是啊,这不有咱们这层关系嘛!”刘淑芬十分亲近地说道。
王大林眉头一皱,这些个老娘们,平常对你爱答不理的,要是真讹上你,可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想扒都扒不下来。
王大林很清楚对方想做什么,王长贵这些年养鱼虽然没有赔多少,但几乎也没赚钱。
若是这样持续下去,万一哪天出什么意外情况,整个水库就砸手里了。
一旦出现大量的鱼虾死亡,必然导致他以后根本卖不出这个水库了。
更何况,东莎镇的人也没有人想要买水库啊!
这个年代,哪怕是西沙湖打渔都不要钱呢!
“不对啊,这不是有大公司要来咱们这儿承包什么项目吗?你们村里难道没跟你们说吗?”王大林不解地问道。
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讲,天羽集团的田园综合体项目早就应该覆盖在这座水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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