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好逗,平时演出就看的出来。先洗澡去,洗完了买衣服,各种的花销完了后领到酒店把经理叫出来。”
王云飞话语口一变,指着一旁介绍道,“这个是燕京说相声的张闻顺,人很好。但是流落在这边了,得照顾他。他在这想吃什么就给做什么,想喝什么给他买去,要干嘛就干嘛,不许跟他对着干。”
“不错!”郭得刚夸一句孩子。
“我的东西他随便拿,我的钱他随便花。我这么说是好心照顾。”
“是啊。”
“可说完就出事了。”
“怎么了?”
“那天我出去办事谈业务去了,我都这么有钱,肯定得谈生意。可一回来要了我亲命,张闻顺这个人坏呀!”
“那没错,孩子说的非常对!!”
郭得刚在旁边跟平时遭了罪一般,狠狠的承认了一下,瞧见了这,台下老少爷们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老爷子的确是坏呀,在跟郭得刚捧跟的时候,经常呛他。
可不妨碍都喜欢他。
“张闻顺不地道,给我来了一个卷包会,所有的钱所有的东西都拿走。回到房间一看,连人家床都给拆开拉走了。”
“好家伙,张先生这膀子力气。”
“哎!”王云飞叹出一口气,哭丧道,“出来走到街上,身上无衣腹内无食死的心都有了。”
郭得刚:“太惨了。”
“我身上就穿着一身塑料的西装,脚底下穿着拖鞋,一阵小风刮来,雨加雪几片树叶打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疼。
心里能是滋味吗?
仓!!”
“动静怎么回事?”
“旁边小饭馆出来一伙计,”王云飞一指旁边,在双手比一个圆形的大小,“端了一个人吃剩的火锅丢那了。
我一瞧,哟?里面好像还有东西呢?”
“什么?”
“豆腐片、油麦菜还有鱼丸。我一看左右又没人,难不成是给我的?我就别跟他客气了,抱起来我就跑了。
真暖和呀!拐过弯来,这里修桥。
断绝交通,没人!我自己一坐桥墩子那一看,哎呀,真好哇!什么都有!
肉片、油麦菜、鱼丸还有一个鱼骨!”
舞台上王云飞抱着东西用一只手抓着吃的模样,可丢进去后就立刻吐了出来,“呸!”
“怎么了?”
王云飞皱眉望着手里的东西,“谁的假牙?”
“害!扔了吧。”
“不能扔,扔了太可惜了,安个把当痒痒挠吧。”
郭得刚好笑一声,“这都怎么想的。”
“吃饱了喝足了,抱着火锅桥墩子上一坐,迷迷湖湖睡吧!”王云飞又把手揣进袖子里,闭着眼睛做出一副要睡的模样。
但陡然又睁开了,继续说,“正睡着呢,忽然听见噶啦啦啦”
“什么?”
“直升机的声音,我睁眼一瞧。”
脑袋微微往上抬,王云飞放大声音,“好家伙半悬空出现一架直升飞机,停在跟前吓我一跳哇,这是干嘛的呀?城市里见不着!”
“对呀。”郭得刚在桌子后连连点头。
“紧跟着直升机里出来十个人,往这一站一个个都是大高个,刀砍斧剁一般齐!
戴一大墨镜,穿西装,黑领带白衬衣,都还站好了。”
形容完场面,王云飞目光一定宛如真看见了一般,小声开口,“这咱们瞧过啊?电视剧有,黑社会的,莫非黑社会抢我痒痒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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