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练功吧,有什么不懂的问我。”
“那哥我背一段贯口,你给我挑挑错,刚才我听了你的贯口,感觉我说不上来一点味道,姐夫也说过我。”
大晚上,在院子的灯光照耀下,小辫儿心里多多少少想进步。
谁没有虚荣心,哥都上了电视,要是自己也上电视肯定姐夫和姐都高兴。
“你哪一段?”
“八扇屏的小孩子。”
“说吧。”
“我说说,你听听。在想当初,大宋朝文彦博,幼儿倒有灌穴浮球之智。司马温公,倒有破瓮救儿之谋……”
教导业务不只是师父,他这个当大师兄的平时也会带。
冷不丁在小辫儿说了几句后,王云飞站在旁边打住,“气口错了,你不觉得吗?接下来你还有气说?”
“该断在哪?”
“前面半句。”
“司马温公,倒有破瓮救儿之谋……”
再一次小辫儿开始背贯口,至于这气口说白了就是换气的要领,唱歌换气换不好都唱不上去和让人听得难受,更别说一气呵成的贯口。
所以王云飞还真很耐心的给他点出来,
一点还点出来好多次,不是说之前师父没教过,只能说他该是气口的地方他记不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给他说完了,王云飞才又继续练功。
练完了大晚上都在准备休息,尤其郭得刚早早的就停止了写东西,明天再去见侯先生,他得保证自己有一个好的精神状态。
侯先生惦记他们这么多次非常不容易。
哪怕他压根不知道明天中午会发生什么,更不了解他已经打算认王云飞为干孙子,甚至最近这两天侯耀闻还给杨志岗打过电话。
知道郭得刚在天精文化馆待过,有没有师父肯定得弄清楚,一打电话,杨志岗自然没承认郭得刚是他徒弟,和以前一样。
当知道这个后。
侯耀闻可谓是心情大好,至少没被别人看上和惦记。
就这样。
一晚上过去,来到了第二天的六七点钟。
六七点钟到中午无非只有几个小时。
所以安排饭局于迁便在给不少人打电话,不过他不知道云飞还去不去天精说书,就算不去,也把饭局排在十一点。
这个时间点,郭得刚带着王云飞肯定不能迟到,十点多就已经到了位置。
到了之后,两个人都没进去,只在外面等,要是他们进去包厢等,明显有点不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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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等太久,十点四十五分,饭店门口行驶来了一辆牌子熟悉的汽车,车门一打开。
侯耀闻、石付宽、于迁都露了面。
“呵,你们也来的太早了,等了多久这是。”侯耀闻看着外面的俩人吐槽一声,“至于吗?多等了吧。”
“没有没有,我们也是刚到。”
郭得刚喜笑颜开赶紧过去迎接,接着五个人一起进去了饭店。
到包厢一入座。
还没来得及点菜,侯耀闻再一次打量发现还少一个人,“云飞,你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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