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栖花千代看着面前那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生,心里满是警惕。
对方穿着八王子市立高等学园的校服,从领带的颜色来看,应该是还是自己的学长。
只不过花千代并没有要通过这点来拉关系的意思。
房客和房东之间,只有简单的金钱关系才是最好的,联系太多的话反而容易引来麻烦。
从小经历过不少人情冷暖的有栖花千代如此坚信着。
事实上,要不是考虑到通勤与房租问题,她已经调头就走了。
“这里的房租,真的每个月只要三万円吗?”她向面前的男生确认道。
“当然,童叟无欺哦。”对方看起来非常开心的样子。
这让花千代有些无法理解,明明自己已经把脸都遮起来了,为什么对方还这么亢奋——难不成这家伙只要是女性来租房都会感到兴奋吗?
一想到自己住的地方的备用钥匙可能会被这种变态掌握,花千代顿时有些心理不适。
“三万还是太贵了吗?那两万五……不,两万円我也可以接受哦!”
季肆看到对方犹豫了起来,还以为她对这个价格感到不满,于是主动提出了降价。
毕竟他也没指望能靠租房赚钱,要不是系统有最低限度的房租要求的话,哪怕免费让对方住都没关系。
结果这番言语与那猴急的模样,更加坚定了少女对他心存不良的看法:如果不是对女性房客有什么图谋,在这种地段的1DK公寓怎么可能出租的那么便宜!
如果是擅长○助交际的神侍少女此刻八成已经巴不得贴上去了,但有栖花千代显然并非这种人,否则她也不会一个社团都不参加,每天还要赶去便利店之类的地方打工赚钱了。
“抱歉,果然还是算了。”
她果断拒绝了季肆的劝诱,背着自己的登山包便转身离开了鹭月寮。
季肆试着挽留了一下,但并没有能够得到对方的回应,于是只能无奈地看着对方的背影消失在坂道上。
除开捡来的小鸟游椿外,季肆的第一次揽客最终就以失败落下了帷幕。
“不要那么失落嘛房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小鸟游椿从围墙后面探出头来:“你还有我啊!”
“……啧。”
“为什么表现的更加失落了?人家在你心里完全是负分吗!”
少女不满地叫嚷道。
今天的她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梳妆打扮,衣服也换成了印着‘工作就输了’的大号T恤,下身两条光洁的大白腿惹人注目。
虽然乍看给人一种‘这家伙该不会是真空上阵吧?’的错觉,但根据季肆对小鸟游椿的了解,她八成下半身八成还是穿了短裤的。
“这种事等你还清房租再说吧。”
季肆看向露出奇怪颜艺的少女,虽然感觉对方有点吵闹,不过他大概还是能够感觉到小鸟游椿是在试图插科打诨安慰自己,让自己不要沉浸在失败的余韵中。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于是季肆整理了一下心情,向少女问道。
“从‘桀桀桀,这位小姐你看起来很美味啊’开始。”小鸟游椿不知为何做出一个揉捏的动作。
“抱歉我换个问法,”季肆揉了揉太阳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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