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就好像是有人问到底是平A的伤害大还是暴击伤害大?
相信傻子都能明白吧!
不是还有那句话吗?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害成。
所以李维才在杨庭顺话音落下之后,脸上出现了疑惑之色。
“我也是刚刚知道,昨天的时候…………”杨庭顺看到李维这个样子,也解释了起来。
原来在昨天中午,龙伟和唐攀把林木阳带回南京特务处后,处座都没有来得及处理唐攀,就立即把林木阳的供词拿到,在亲自看完后,他直接带着这份供词到了调查统计局陈局长的面前,毫不迟疑的把事情捅了出来。
很快就有人看到,一处陈处长在很快就风风火火,脸色冷漠的到了局长办公室,虽然当时办公室只有他们三个人,大家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最后,戴立走出局长办公室的时候,是笑容满面,春风得意的;而陈处长走出来的时候,却是一脸的阴郁和杀气,让人感觉他身边的空气都好像要凝结了一样。
所以他们知道,这是出事了?
而且这一次,攻守双方还转化了?
看来有什么事情发生,那还愣着干什么!
搬凳子,吃瓜呀!
至于为什么戴立不直接找常委员长,他可不是傻子,先不说这算得上是调查统计局内部的事情,就说大家都是在委员长手下干活的,说得不好听一点,都是委员长的门下走狗。
用个形象一点的比喻,一处和二处的关系,就像明朝的东厂西厂和锦衣卫的关系一样。
表面上看着都是风光无限的,其实要不是背后有最高统治者做支撑,也就是个人憎狗厌的玩意儿。
所以这件事情,虽然看起来是自己在打陈家兄弟的脸,但是谁又能说,不是打了委员长的脸呢?
毕竟有那么一句老话不是,打狗也要看主人!
那反过来说,要是自己的狗出现了问题,主人的脸面难道还会好看吗?
作为委员长的心腹,戴立时时刻刻都不敢忘记,自己的工作,是要给委员长分忧的,不是添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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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能把事情弄得大张旗鼓,至少这件事情,在调查统计局内部知道就可以了,不能外传。
自己等人内部关起门来,打出狗脑子都可以,但是对外的时候,不管是一处还是二处,都是份属调查统计局,都要和睦共处,团结合作,至少要保持这份形象。
反过来,自己要是拿着口供去找校长,虽然也能达到目的,但是主动找校长,打校长一个措手不及,而自己去晋见的时候,校长身边人多口杂的,稍微不注意,万一传出去一点风声。
可能这一次会没事,两次会没事,但要是次数多了,谁能保证,校长心里面会不会对自己不满意,会不会有刺?
要是出现这个情况,自己这一生,可就完了。
所以戴立是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的。
而且,自己拿着这份口供去找陈家兄弟,难道校长会不知道吗?
你也太小看校长对国党的掌控力了吧!
反正在戴立回到鸡鹅巷不久,就被通知,让他到官邸去一趟。
等戴立从委员长官邸出来之后,哪怕面色如常,但是他的司机却发现,戴立主动将上衣衣扣松开了。
要知道,他给戴立开车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在戴立还没有担任特务处处长的时候,他就跟在戴立身边了。
所以他知道,戴立平时是很注意这方面问题的,特别是穿戴方面,一丝不苟的,在办公时间松衣扣这种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现的。
甚至于他要是看到那个下属出现这种情况,都是不喜。
而现在这个样子,在他的印象中,也只出现过几次而已。
不过,作为一个司机,他只管开车,也只会开车,其他的,不是他能知道的,也不该他知道。
“处座从委员长官邸回来之后,这件事情就在我们特务处内部传开了,当然,只限于我们内部人知道,出了特务处,谁敢说出去,那肯定是要家法伺候的。”杨庭顺最后说道。
“怪不得我看到大家今天早上的情绪不对呢!”李维这个时候才豁然开朗了起来。
“哈哈,这次解气!一处那群人,整天拽得个二五八万一样,一直以老牌特工组织自居,看不起我们特务处,这一次被狠狠的打脸了,真解气。”杨庭顺说完后,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当然,看到这里,李维也跟着笑了起来,随后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李维才把他昨天写好的材料,递给了杨庭顺,让杨庭顺帮自己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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