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春。”张岩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能不能说具体一点?”
林岩春想了想,吞吞吐吐地看着张岩。
林岩春递了一支烟,张岩接过去了,这两个老同学一支接一支地抽了起来。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张岩突然问:“岩春,纪委的郑杰受贿一事你知道吗?”
“哎,这事社会上说法太多,我真的不知道内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评论。”林岩春惊讶地看着张岩:“你刚来几天,这事也听说了?”
张岩点点头:“你对纪委书记钟耀辉这人怎么看?”
林岩春没有回答张岩的问题。
室内是许久的沉默。
这天晚上,张岩和林岩春究竟谈到什么时候,连他们俩自己也没有注意
林岩春走了之后,张岩只觉得躺倒床上只有一会儿工夫天就亮了。
张岩吃了早饭,在回招待所宿舍的半路上,突然一个男人从旁边蹿出来,手里拿着血书,一下子跪在了张岩的面前,很像电视剧里旧社会穷人拦轿告御状的镜头,令张岩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安地停住脚步,吃惊地看着面前跪着的男人问:“你是谁?”
这时吃完饭的客人也都围上来了,这个告状的男人低着头,双手举着一张白纸,上面用鲜血写着一个“冤”字。
正在此时,招待所的管理员老王过来了,他上前拉着这个男子说:“起来,跪着干什么?张书记是共产党的县委书记!”
男子仍然举着状纸,哭着说:“张书记,我男人冤啊”
张岩愕然了,看着老王问:“怎么回事,他到底是男是女?”
“快起来,起来对张书记说”老王硬是把跪在地上的“男人”拉起来,“张书记,她,是县纪委郑杰的老婆!”
“什么?你是纪委的郑杰的老婆?”张岩吃惊地说:“那你为何这身打扮?”
“张书记,求你为我男人申冤,做主”她失声痛哭起来:“张书记,我男人真的没有受贿15万块钱呀!他向市纪委反映县领导卖官和腐化堕落问题,谁知传到那个领导的耳朵里了,于是他们就合伙陷害我男人”
“那你为什么如此打扮呢?”张刚说了一句,又说:“走。”然后他对老王说:“老王,你去打开小会议室的门。”
老王说了一声:“是!”快步地走了。
来到招待所的小会议室,张岩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苏丽,是化肥厂工人,现在已经下岗在家。”
“你先说说为什么这身打扮。”
“张书记,我男人郑杰被诬陷后,他一直不服,出事之前,他就有预感,对我说,万一他有什么三长两短,一定叫我给他伸冤。”苏丽擦着泪说:“没过几天,我男人突然被带走了,从此就没有回家,我找钟书记问过多少次,他不仅不告诉我郑杰在哪里,而且把我骂了一顿。
没有想到,从那以后,始终有人暗中监视着我,有两次我去车站,都上不了车。
你到临元当县委书记后,听老百姓说你是位好官、清官,我就想找你告状。
你的办公室我自然去不了,我连县委的大门也进不去,想进招待所找你,也有人盯梢,我实在没有办法啊!”
“还有这样的事?”张岩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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