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同抬头看了一眼,并没有任何异样的大道山,明显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又回头看了一眼秦澈,皇甫同最终还是把心一横,直接朝着山顶而去。
皇甫同并没有选择飞上去。
飞上去的话,他会直接就承受最强的雷霆冲击。
稳妥的办法,就是从山脚开始往上走。
如果不行的话,他也可以及时的退出来。
皇甫同开始登山。
但是皇甫同明显大大的低估了,秦澈对阵法的布置和掌控的能力。
在没有玉牌的情况下,皇甫同只是刚刚登上了一个台阶。
就直接电闪雷鸣了。
无数的闪电和雷霆,就直接降落了下来。
皇甫同只是在一瞬间,就直接被劈的浑身的毛发焦糊。
同时身上的皮肤,那也是直接就被劈的乌黑,身体更是直接散发出了阵阵的肉香。
皇甫同都没有往上登第二个台阶,就连忙的撤退了下来。
“你怎么搞的,怎么这阵法从一开始就这么强,你是要杀人吗!”
皇甫同满脸怨气的对秦澈质问道。
秦澈对皇甫同,道:“这阵法没有强弱之分,从山顶到山脚,都是一样的强弱程度。”
皇甫同听了秦澈的话,也是直接一愣。
而后抬头再次的看向了大道山。
皇甫同看着面前的大道山,脸色诡异的说道:“你是说这大道山的雷阵,从上到下都是最强状态。”
秦澈点点头,道:“是的。”
皇甫同诧异的看着秦澈,真的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我这么布置有问题吗?”秦澈对皇甫同反问道。
皇甫同,道:“你这样布置当然有问题,你有想过能量来源的问题吗?
你让阵法从上到下都是最强的状态。
这样如果有人撑过了下面的,等到了上面的时候,阵法没有了更强的能量来源,那他岂不是就可以一路上去了。”
秦澈反问皇甫同,道:“如果他要是能连最强的能量都直接撑过去的话,我把下面的能量调整弱一些,又有什么用呢?”
“至少可以唬人啊,你有一個逐渐变强的过程,就可以让登山的人摸不清这阵法究竟有多强。”俪珠接过了秦澈的话说道。
皇甫同点点头说道:“对,就是这个道理。”
秦澈对这样的道理,是根本就不相信的:“如果登山的人真的是打算杀我的人,那不管我这个阵法布置的多强,他都一定会登山杀我。
你觉得他会觉得我这个阵法唬人,就放弃杀我吗?
阵法的布置就是用来杀敌的,如果能从一开始就把敌人灭掉,那自然是最好的。
如果不能在一开始就把敌人给灭掉的话。
那就要好好判断一下,看看登山的人是否打得过。
打得过那就打,如果打不过就跑。”
秦澈说这些的时候,非常的坦然。
丝毫没有作为一个金身高手的包袱。
将逃跑给说的如此的顺理成章。
这个可是皇甫同办不到的。
皇甫同看着秦澈,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才确定秦澈的确是金身高手。
俪珠对秦澈的想法倒是早就已经了解了。
所以秦澈说出这样的话来,俪珠那是真的一点都不感觉奇怪。
秦澈要是不说出这样的话来,俪珠才会感觉奇怪呢。
皇甫同虽然解决的秦澈说的话,非常有失金身高手的身份,但是秦澈说的道理,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
真要说秦澈说的话有什么错的话,那就是有失身份了,除此之外,那是真的没有任何一点的毛病。
“就算你说的对,那阵法能源的问题呢?如果对方来的不是一个人呢?”皇甫同继续反问道。
秦澈抬手一划,顿时笼罩在大道山上面的迷雾,就散开了一大半。
秦澈指着那个正在闪闪发光的阵源,道:“你觉得它会缺少能量吗?”
皇甫同看着那个如同太阳一样,时时刻刻都在不停的吸收雷属性能量的阵源,脸色骤然一变,嘀咕道:“怎么会这样?你是怎么做到的?”
俪珠和绿娥,对阵法是完全的一窍不通。
所以她们两个也实在看不出,这阵源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大道山本身就富含大量的铁,我利用大道山本身对雷属性的吸引,将阵源稍稍的改动了一下,就可以让它永远不会枯竭了。”秦澈对于这个改动,倒是没有进行任何的隐瞒。
其实在研究阵法的时候,秦澈就已经想过这样的改动了。
对于大道山,秦澈还是比较了解的。
大道山本身就富含铁矿,用铁矿这个特殊的属性,来布置雷属性的阵法,那简直是相得益彰。
皇甫同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秦澈了,他更加不知道怎么点评秦澈才算是合适的。
自己明明就只是希望秦澈帮忙布置阵法,就只是按照原来的基础进行布置就好了。
结果秦澈偏偏就给它弄了一个超越。
这就过分了。
我只是让你模仿,没有让你超越啊。
你超越了,还超越了这么多。
“你还有别的问题吗?”秦澈对皇甫同问道。
秦澈都超越成这个样子了,皇甫同还能有什么问题呢。
“我没有问题了。”皇甫同瓮声瓮气的说道。
秦澈,道:“既然没有问题了,那你就继续去尝试一下阵法的威力吧。”
皇甫同听秦澈说还让自己去尝试阵法的威力,立刻表示道:“我不去了,这阵法根本就不是金身境能够尝试的。
以阵法现在的规模,金身境进去之后,不死也惨。
我还想当拳魁呢,我不尝试了。”
皇甫同倒是也直接当场就认怂了。
俪珠却是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反而是觉得秦澈布置的这个阵法,简直就是一个打不破的堡垒。
这要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不可力敌的危险,直接往这个大道山里面一躲,那是绝对安全的。
“这两块令玉给你们,拿着个玉牌上山,不会被阵法攻击。”秦澈将两块令玉,交给了俪珠和绿娥。
皇甫同同样看向了秦澈:“我的呢?”
秦澈再次拿出了一块令玉,交给了皇甫同道:“这是你的,不过是临时性的,时效只有一年。
如果这一年你的表现不错的话,我就会给你换新的令玉。”
皇甫同是真的觉得非常的窝囊。
自己好歹也是两百多岁的人了。
可是现在却是要沦落到被秦澈这样一个晚辈,评价他这一年做的究竟是好还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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