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教门我可以理解是你之前和一些教门有仇怨,倒是可以理解,不过你要告诉我是哪些教门,还有大明之外的动作我又如何能帮你?”
魏忠贤并没有直接一口应下,而是斟酌说道。
“我最近要对安南动手,到时候可能那帮家伙会找大明求援,我只要魏公到时候拖着就好!”齐有道这条却是临时加上去的。
“至于教门,倒是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师从张松溪,那白莲教的鸟人这么多年一直对我师傅追杀不止,更是逼的我师傅诈死脱身,此仇不报何为人子?不但是白莲教就是那弥勒闻香几个妖门我也要让他们永不翻身!”
齐有道恨恨的道,不过若是这魏忠贤真信了这话将那些教门一锅端了,他也只会开心!
“好,这两件事我应下了!”
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魏忠贤爽快的道。
直到次日寅时,齐有道方才从魏忠贤的书房出来,那魏忠贤更是直接送到后门方才在齐有道的拒绝中回转了去。
“山本一郎,你确定就来了两个?”
齐有道站在一个庙宇后的山林间,借着月光,树木的阴影下正躺着三个孩童大小的身影,就连身上也是穿着孩童的打扮,不过从那跪地的姿势来看却和之前齐有道擒获的中山一郎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主上,之前武藏部却是只派了我们三个过来行动,不过那伊藤敬人却是尹贺派的上忍!”
山本一郎跪伏于地恭敬道,他没想到带着齐有道来到了他们之前碰头的地方,齐有道竟是直接震断那门插进入房间内。只是三五息的功夫便擒下三人,然后一掌解开他身上的禁制,示意山本一郎提起其中的一人后,便一手提着一个出了那庙宇。
“山本一郎已经归顺于我,只要他不背叛我一直听我号令行事,我便保他一世平安,你们若归属也是同样的条件,不过却只能归在山本一郎之下了,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告诉我你们的决断”
齐有道示意山本一郎留下后,便走到了一侧的石台旁观起星来,此时正是一天中最暗的时候,迎着山林间的空气,齐有道看着宏伟的北京城,心下感慨不知道二十年后这里还能留下多少汉人的痕迹。
“主上,卑下愿效犬马之劳!”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山本一郎便带着那三名上忍跪伏在齐有道身后。
“好,过不多久你们就会发现,顺服与我绝对是你们此生做的最正确的事!”
齐有道微微一笑并不意外,示意四人跟上自己,脚下一点便如同一缕青烟般向着远处飘去。
一个时辰后齐有道便来到一处宅院内,此时那四人就如同是刚从水中捞出的一般,竟在齐有道停下后纷纷倒在了地上,显然是已经跑的虚脱了。
“征男,将这四人带去给师傅他老人家,他们身上被下了东瀛武藏和尹贺的秘药,若是不救治估计也就半年的命,不过这几人我还有用,医术这方面需要天赋和经验我却是差了不少!”
齐有道对着叶近泉的一个徒孙吩咐道,这里正是他让几个徒侄孙提前安排的据点之一。
“师叔祖,这个不用去找老祖,我来就行,这几人明显是中了千机引,我本就对医术感兴趣,前些年为了斩杀一个倭寇头目去了一趟那东瀛,机缘巧合下倒是得了那千机引的方子,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用上了,定不让师叔祖失望就是!”
王征南只是看了矮小的山本一郎几人便回声道,不过眼神中明显带着其它的一些意味。
“你们几个既然是东瀛人,自然知道家主对你们的生命有绝对的控制权,我既然能解你们的毒,自然也就能下毒,只是这解药以后就只能放在师叔祖的手中,你们可明白?”
王征南冷冷的看着几人,语气有些冷冽。
“自当如此,卑下的生命自当有家主取舍!”四人弯腰应道。
“征南,你最近手上正好没事,我将山本一郎四人交于你手,由你着手准备筹建暗部,主匿行暗杀之司,另斩杀内部细作之职,作为情报司的一个执行部,一应花销直接由情报司走账,你可敢接?”
齐有道看着面相比自己还略长几分的王征南,没想到自己这次还捡了个宝。
“师叔祖放心就是,这段时间看师叔祖的行事方才知道什么叫侠义,征男定不让师叔祖和师傅失望!”王征南大喜,没想到自己师傅和师兄弟们一直争取的东西竟然突然就砸到了自己的身上。
自从齐有道拜入张松溪门下后,叶近泉和他的那些徒子徒孙便被齐有道一网打尽收于麾下,更是将所有人家中都安排妥当,俱都举族搬迁到了那崇明岛上,更是为每家每户都用那叫水泥的东西给建了宽敞的楼房。
那房子也是神奇,竟是刀砍不进,水淹不塌,火烧不着更兼那硕大的窗户上被上了叫玻璃的东西,便是大风雨天气也能透过那透明的玻璃看得外面的情形,屋内却丝毫不用被雨水打湿。
不说他们那些族人,就是见多识广的张松溪都是啧啧称奇,喜欢的不得了,现在每天最喜欢的莫过于在那楼顶的阳台上远眺水光山色。
没了后顾之忧的叶近泉等人也是放下了忧虑一条心跟着齐有道走下去了。
天亮后,京城陡然传出一则消息,由于那东林党人和白莲教弥勒教闻香教等魔教妖人还有那海外的倭寇沆瀣一气,不但危害大明百姓更是引起天道不满,还有那东林党钱谦益更是勾结盐商指使倭人高手行刺朝中大臣,于是天道将与后天初六巳时降下神雷惩罚,欲给那些奸党妖人一个警示。
只是短短的半天时间,整个京城便传的沸沸扬扬,更是惹得东林党人集体上书,指责是魏忠贤妖言惑众指使门下众走狗造谣生事,最后更是将那在深宫中久未露面的天启帝朱由校都给扒拉了出来。
最后也不知道那魏忠贤是给那朱由校施了什么迷魂汤,那朱由校当堂各打五十大板将双方骂了个狗血喷头,生气的让那些大臣今天务必在朝上议出个结果来后便甩手离开了朝堂。
哪曾想那朱由校也是个不当人子的皇帝,离开朝堂后竟是直接起架去了天津卫的行宫,说是什么最近心神劳累,需要去安休几日方能回朝操心朝政。
谁不知道朱由校是个木匠皇帝,还操心朝政,他操心个锤子啊!
待得那些文臣武将和东林党人得知此消息时,那朱由校的依仗早就已经出了北京城大半日都已经都过了那幽燕了。
不过让东林党人万幸的是那魏忠贤也在半日后收到诏令让其随行伴架,朝中一应事宜皆由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太子太保黄立极主政。
虽然那黄立极是被魏忠贤硬推上来的,不过比起那魏忠贤来,此时没了后台的黄立极倒显得不是那么难以招架,一时间东林党人也是安静了许多没有再紧咬着不放。
不过此时那市井坊间对于东林党人的那个妖人祸国天雷警世的传闻已经是人尽皆知了,一时间搞的东林党人极其被动,一直都是他们操纵读书人的舆论来攻讦对手,哪想到有一天竟然会被人以同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更兼那市井之中多是不通文墨之人,却偏又对这些鬼神之事极为信服,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去封他们的口。
一时间东林党人均是纷纷走出家门,怒斥那些流言是无稽之谈,一切都是阉党的中伤,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什么神雷警世怪力乱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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