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顷刻间,岳易勃然大怒。
然而,夏晖不为所动,依旧一脸镇定。
“若是岳家主不信,大可一试。要是我真敢,你这支分家可就遭殃了。不妨透露一下,刚才我远没有动全力,我的守护者完全具备一击将此处夷为平地的能耐。”
这一刻,岳易犹豫了。从刚才自己悄然困住夕晴夭的术法会被对方第一时间察觉并破除来看,此人实力深不可测。
真要动手,他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若是真如其所言,将目标转向府邸中的其余子弟,自己不可能全部护住。
那么不如……就在这里,此时此刻,先下手为强?
但是,从夏晖镇定自若的神态来看,他已有准备。偷袭讲究的是一个出其不意,如今可没有合适的机会。
万一赌输了,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他开始思索刚才夏晖所提的条件。忽然,有了想法。
“阁下刚才说,和我赌三局?我看也没必要那么麻烦,不如一局定胜负就好。只是,我要为这一局提几个条件。”
“提条件前,还是说说看吧,怎么赌?”
夏晖可不至于随意上套,必然是要问清楚再下结论。
狡黠一笑后,岳易掏出了一枚残缺骨片,再道:“阁下至需要打赢我的一位守护者。同时,我会以余力进攻夕小姐。哪一边先取胜,即是赢家。”
没有直接回答,夏晖看着夕晴夭,还未发话,对方开口了。
“刚才是我没留意,叫他攻其不备了。放心,若是我有准备,挡他数合不成问题。在那之前,你来得及吧?”
“那么,两位是答应了?”
“别急,再说说你的附加条件吧。”
夏晖并不认为,岳易会提出一个看似公平的对局。其中,一定有他自认为必胜的掌控。
嘴角微微一挽,岳易看向了烈飚枪,道:“你的兵器很厉害,应该是品阶很高的宝具吧?若是用它取胜,未免太没意思了。所以,在与我的守护者决斗中,不准用。同时。也不准动用其他守护者宝具。就这两个条件。”
“喂,那你不如说绑起手脚让你的守护者撕碎算了!”
夕晴夭第一个不同意,本身守护者宝具的强大就可以让操纵者击败本强于自己之人。何况,术法联邦中更有进一步强化守护者的术式,岳易既然敢提这个对局,必然是有所掌握。
谁知,夏晖却没也拒绝,而是反问道:“就这两个条件,在和你守护者的对决中,我不准用这兵器,不准用守护者,别的没了?别等下输了,你又改口,说要再加几个重新来过。”
“哼,我虽然护短,但好歹是声名在外的一家之主,岂能这般输不起。若是不放心,立个字据契约如何?”
说罢,岳易抬手一招,数条荧光流注自行绘制,数十枚古朴文字浮现,竟是迅速完成了一副字据。
“不必了,既然岳家主都这么说了,还继续怀疑就是我们的不懂礼数了。”
当然,夏晖真实想法可不是这般。谁知道眼前这个契约是不是真的只是这场赌约的字据,万一岳易暗藏了一手,其中另有其他。
万一是主仆契约,生死契约之类,等自己上钩同意,就可要追悔莫已。
见状,岳易也不强求,再招手散去那一帖字据。
不过,他对于夏晖似乎也并不放心。
“修行多年之人在面对困境,会下意识去动用自己最为熟练的招式。所以,为了以防阁下不经意间违规,我建议那件兵器可以交由我来保管,或是……”
“或是,由她拿着吧。”
夏晖当然不可能把烈飚枪交出,也猜得到岳易的小心思。不过被这么一提醒,他又有了新想法,于是将之重新化为幻创槌的手链,顺手递给了夕晴夭。
接过手链,夕晴夭立刻佩戴上,点了点头:“我会保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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